外面,早在孟星河和杜大人在里面看圣旨的时候,李承乾和张士贵等人已经虎视眈眈的守在外面,他们虽然都好奇圣旨上写的什么,为什么只有孟星河一人能看,可他终究不敢违背皇命带兵冲进去打搅。
不过,也沒让他们久等,很快,听见高升客栈大门咯吱一声打开,好像里面有人出來了,众人立刻屏住呼吸。
“啊,”孟星河跟在杜大人身后,伸了个懒腰。
“当当当,”李承乾带兵立刻围了上來,将孟星河团团围住,看样子,他仍旧不死心要抓了孟星河才罢休。
而在此时,一旁的薛仁贵和罗峰也跳了出來,两伙人分别对峙,要是现在就大战一场,孟星河虽然吃亏,但李承乾却也讨不到多少便宜。
“反贼孟星河,快说圣上的圣旨上写的什么,”说话的是张士贵,显然他是替李承乾在问话。
孟星河弹了弹自己的肩膀:“有本事,你去问圣上啊,反正写的什么,被你们这么一吓,我全忘记了,”太子怎么样,有本事现在就把我绑了,老子还不信,为了你,李世民还让不让天下太平了。
孟星河现在可有资本了,也不想想,太平教和岭南隋室是那么容易投降的么,李世民还需要他去办大事,怎么会让李承乾搅局,而孟星河反倒想让李承乾绑了自己,到时候他太子之位恐怕会受到些许影响。
“咳咳,”这个时候,一直处于两个阵营之中的杜大人咳了一声,杜大人既沒有感冒,又沒有哪里不适,众人自然知道他这声音代表着什么,李承乾当下收敛了自己的态度,道:“杜大人有话还请明言,”
现在耳目众多,杜大人不便名言,只是通过他那眼神传递给李承乾。
李承乾虽然心里对杜如晦颇为不满,而且还想过,等他登基的时候,一定会先拿杜如晦等一批老臣开刀,但他也知道杜如晦是出了名的不做多余事的人,当下觉得他肯定有什么要事,是关于自己父王的,立刻做出相应的举动撤开了围住孟星河兵士。
“承乾兄,在下先告辞了,”孟星河直接从李承乾面前大摇大摆走过,为了给自己那宁仙宝贝一个面子,就不同她这个哥哥计较了,孟星河心里得意想到。
“太子,这,这,”眼见孟星河就消失在自己眼前,真是白费先前花了那么多心思想捉拿他,现在看见他就在眼前,居然不敢动手,你说这气不气人。
李承乾的见识还是长远的,沒同张士贵这等目光短浅的人交流,但见孟星河走后,他才低着声音问道:“杜大人,父王他究竟交代了你什么事,”
杜大人凑在李承乾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李承乾立刻吃了一惊:“怎么可能,”说完,李承乾瞧见了杜如晦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心里才暗叹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他真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心里同时想到以前干嘛要和孟星河作对,现在忤逆了父皇的意思,出力不讨好。
而在另一方面,孟星河从高升客栈出來,薛仁贵和罗峰两人就左右靠上他,不用猜,瞧他们的表情就是想知道圣旨的事情,而孟星河觉得,此事他也不打算隐瞒二位,只吩咐让人去妙玉坊把柴少找來,就在前面的茶楼等他,刚才如此危险的时候,柴少这家伙不再,孟星河有点恨不得在他身上捅两个窟窿的冲动。
走进前面茶楼的时候,恰巧让孟星河看了茶楼门前“碧螺春”三个大字,他恍然想起,刚才怎么觉得这里眼熟,原來是当初钟玉素开在江都的茶楼,只是现在她回了长安当侍郎夫人,就将这里盘出去,也不知道是否会回來。
或许是茶楼换了一个不如钟玉素那般吸引人的老板,这里的生意并不是很好,孟星河几人进來,看茶的伙计倒是勤快的为孟星河等人檫桌子挪板凳,无非就是让几位客人喝的高兴,等会儿赏钱就多一些。
“客官,喝什么茶,小店还有糕点之类的,新鲜出炉,美味可口,”跑腿的小二殷勤的说着,手脚倒也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