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米笑道:”横跨欧亚的混血啊,别人想还想不到呢,我看你现在反正也是鳏居,这也是美事一桩啊。”
费柴正色道:”乱讲!基本的纲常伦理还是要的嘛,再说了,我那儿子,多小的时候就说长大了要娶姐姐了,我能和儿子争嘛我。”
吉米笑的越发厉害了说:”你们家可真够乱的。”
费柴听了也有点绷不住,笑道:”谁说不是呢?不过今晚就拜托了。”
吉米连说了好几声’好’字,然后起身就把睡衣脱了,也不避讳费柴,里面只穿了内-衣裤,不过身材嘛……也就那么回事,真不知怎么就把沈浩迷了个五迷三道的,至今念念不忘。
吉米换好了衣服,对费柴说:”我走了哦,记得洗澡,水调的热点儿,散瘀。”
费柴说:”你去,我知道照顾自己。”
等吉米一走,费柴就从床上弹了起来,先到浴室的镜子前一照,看着脸上的上叹道:”这些保安,打人怎么这么狠啊。”然后就脱了衣服,他随身历来是带着救生包的,就取了出来,用酒精什么的把破的地方消了毒,然后洗澡,又上了些散瘀的药膏。这才回到床上舒服的躺下了。谁知才躺下没几分钟,手机铃声大作,抓过来一接就是沈浩苦兮兮的声音说:”老费,我他妈费了我~~”
费柴不明就里忙问:”你说什么呢,又让人打了?”
沈浩说:”打什么啊打,费了,老子硬不起来了!那个妞又是吹又是吸的就是没反应!我得给我的医生打个电话,我还不到五十呢我,半辈子都没过完啊……明天再联系你!”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估计是找医生去了。
费柴不禁得哑然失笑,又想起一个传说来:据说一个人一声吃几斤几两都是有定数的,若是一个人把一辈子该吃的都吃完了,那么就是死期到了的时候。沈浩往日是夜夜笙歌,难不成是把某些东西已经吃完了?不过想想又想起自己来,若是真有这么一说,自己怕是也吃的不少……
就在费柴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的岳父尤千里却全没这些烦恼。他此时正舒舒服服地伏在一具lang白如雪的躯体上喘息着,回味着刚才发美妙感受。这种感受已经多年不曾有过,尽管他与妻子一直相濡以沫感情非常的好,但老妻就是老妻年老色衰也是事实,若是邪火不被人撩起倒也罢了,今天却偏偏得了这么个机会,两下一对比自然颇多感触。特别是在与老妻已经有数月不曾有那事儿,原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欲望了相比,却发现自己险些葬送了自己最后那点晚年夕阳的乐趣,特别是在他发现自己居然还可以双枪连放的时候更是如此。在稍微喘息平复之后,他甚至有点想快点出去找老王显摆一下,却又舍不得身边的娇躯美体了。
不过江南虽好,却不是久恋之家,再加上钟点已经到了,尤千里只得恋恋不舍地穿好衣服出来,可到了休息厅却没见老王,却见双河镇的孙镇长笑呵呵地站了起来,问了句:”老尤,感觉还好。”
尤千里的脑袋顿时嗡的一声,他是老机关干部了,知道自己被人下了套,原本的满面春风顿时凝固在了脸上。
尽管后来就被孙镇长的车送到了家门口,尤千里却没立刻回家,这周遭原本就是农田,现在是冬季,又因为灾后重建被征了地,故而成了一片荒地,老尤就在这片荒地里没深没浅的走了好几圈,又抽了自己十好几个大嘴巴,直到冻的打喷嚏了才回了家。尤太太见他回来的晚,脸色又不太好,就随口问了几句,他就莫名其妙地大发脾气了一顿,老太太也不是善茬了,就把他赶到楼下睡沙发去了。
小米隔着门偷听见了,偷偷的笑了一阵,然后给姥爷送了床被子下去,本来孩子心性也是很好奇的,可见姥爷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也就没敢多问。
老尤这一夜自然是夜不能寐,同样夜不能寐的还有沈浩,两人夜不能寐的原因却截然相反,一个是’不行了’一个是’太行了’若是这俩人打个颠倒,或许今夜就都没这么多烦恼了。尽管这俩人的烦恼早晚都会或多或少的给费柴带来烦恼,但是今晚,费柴还是睡的很香的,因为一觉醒来,再经过几小时的疾驰,一家人就又可以团聚了。
吉米拿房卡开了门,原打算悄悄溜进去睡了就算,却听见里面甜腻腻的一声:”爸,这么晚啊。”
吉米于是就故意粗着嗓子拿腔作势地说:”不是爸爸,是大灰狼来抓美羊羊了……&”
杨阳笑道:”吉米阿姨,怎么也装我都认得出你。”
吉米笑着说:”讨厌啊,说了多少回了,不叫阿姨叫姐姐的嘛。开灯!”
杨阳开了台灯,却是暧昧的昏黄,吉米进来时就看到了杨阳裸-着的一个肩膀,就笑着说:”干嘛啊,裸睡啊,幸亏你老爸没来,不然就是一出人伦杯具。”
杨阳就把两条胳膊全伸出来说:”谁裸睡了?有睡衣的,虽然性感了点儿,可该遮着的全遮着呢,我老爸可是大好人,我也不能太下作了。”
吉米往对面床上一坐说:”那让我看看。”
杨阳就掀开被子,站在床上转了个圈儿,还摆了个poss。吉米笑道:”哎哟,就你这样,比全光着还诱惑呢,哪儿买的啊。”
杨阳说:”网购。”
吉米夸张地伸着魔爪上前说:”哎哟哎哟,这白里透红有前有后的……啧啧啧,别说是男人,就是我身为女人也爱的不得了呢。”说着就扑过去摸杨阳,杨阳拼命反击,两人假凤虚凰的闹了一回,都躺回了床上喘息了一会儿,吉米才说:”杨阳啊,你的心思我明白一点儿,可有些话我也不得不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