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芝说:“先安顿下来呗,然后做个小生意,再轰轰烈烈的谈一次恋爱!想想我都亏,稀里糊涂的跟了人家好几年,都不知道恋爱是啥滋味。”
栾云娇不屑地说:“嗨,其实恋爱什么的,最没意思了,都是写小说的编出来骗人的。”
孙毅却只笑不说话,于是栾云娇就笑话他正在热恋,他也不否认,其实他不过是觉得自己不好插嘴而已。
饭后,栾云娇又提出出去玩儿,当做庆贺这次申请划款成功,并对费柴说还是打个电话给老沈,不然又该埋怨他到了省城不打招呼了。
费柴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于是就给沈浩打了个电话,说想到蓝月亮去玩。结果沈浩正在也在蓝月亮呢,一听说他来省城了,大喜,让他们立刻就过去。于是孙毅开车,一行四人直奔蓝月亮。
到了蓝月亮和沈浩见了面,又是一番亲热寒暄不提,费柴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就对沈浩说:“秀芝也是我的朋友,想在省城发展,可暂时还没落脚地方,能不能先把蓝月亮楼上的房间给她先暂时住几天?”
万涛虽然说也是南泉人,却与秀芝没见过面,这次费柴给介绍了,见是个漂亮女人,就有几分欢喜,再加上和费柴的关系,于是当即就答应下来,还说:原本那就是你的房间了,你要怎么处理是你的事,不用问我。
费柴见沈浩答应了,就拉了秀芝说:“你来,有话跟你说。”
栾云娇见费柴拉着秀芝走了,而且是去楼上,就笑着问沈浩:“老沈,他们不会急的现在就去来一发。”
沈浩说:“栾局你想岔了,费局是想把楼上的房间借给秀芝暂时住住。”
“可真够贴心的。”栾云娇自言自语地说。
费柴虽然拉了秀芝的手,但上楼的时候就松开了,秀芝还担心地问:“这儿好像是顾客止步哦。”
费柴笑着说:“没事,只管跟我来。”
打开房间,费柴发现比自己上次来时好多了。上次酒的员工悄悄把这房间当炮房租给客人用,被沈浩狠狠收拾了一顿,现在估计没这事了,并且定期有人打扫,所以还比较整洁。
秀芝见整间房间没多少家具,最显眼的就是一张床,又是酒这种敏感地方,心里就有些误会,才想的歪了,就听背后一声门响,心里顿时一跳,回头看见费柴一张笑脸,也觉得有点邪恶,好在她并不讨厌费柴,虽然觉得唐突,但自负的以为自己了解男人,于是就轻轻喊了声:“柴哥……”然后低下头又说:“你想干嘛?不可以的。”
费柴先是一愣,知道她误会,就笑道:“你觉得这房间如何?”
秀芝转过身,看着费柴,往后退了两步,坐在床上,一手按了床沿说:“挺好的,就是……”
费柴想若是等她全说出来,会让她尴尬,就打断她说:“这房间是沈老板借给我的,说是让我偶尔来省城时有个落脚地,我看这儿除了晚上有点吵之外也没别的啥缺点,又不用付租金,刚才我就跟老沈说了一下,就先借给你住。”费柴说着,从包里找出房门钥匙递给秀芝说:“这是钥匙,另外台也有钥匙,你要是不想被打扰,门上有请勿打扰的牌子,也是老沈给我做的,说是我有时候要看书做学问,怕被打扰。想的倒挺周到。”
秀芝发现自己误会了,果然面红耳赤,好在话都还没说明,还能收得回来,同时也对费柴又多了几分感激,就说:“我都说不可以了,那怎么好意思?”
费柴见她拐过来了,就笑道:“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也算得上是朋友,你又帮了我这么大的一个忙。对了,那些东西我局里要按市价收购的,你给我个账号,我让他们直接转账给你。”
秀芝说:“都说了是送你的了,哪能还要钱呢,你还借我房子了呢。”
费柴笑道:“你若是不跟我说,我就先帮你存着。不过说实话你别生气啊,咱俩其实也算不上直接有那么好的交情,你怎么会突然送我那么贵重的东西呢?一直有点疑惑。”
秀芝说:“都说了是不想便宜万家的人。另外还有个原因,怕你这搞科学的人不信。”
费柴笑道:“说说到也无妨。”
秀芝就说:“前几年心中实在觉得憋屈,也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就跟后巷摆摊算命的老爷子学铜钱课,实在烦闷的时候就算上一课,有时候完全不搭界,有时候还真挨点边儿。老万出事那天我就起了一课,结果是不宜请客,否则会起拳脚之争,我跟老万说了,他自然是不相信,结果害真的出事了。我觉得挺准,就又起了几课先测测未来几天的运程,结果是有惊无险,会得贵人相助。只是免不得要背井离乡躲避灾祸。又有一个是:若得贵人助,先得助贵人。结果就遇到你了。”
费柴说:“你把我当贵人了?我可没帮着什么你的忙啊。”
秀芝说:“不是啊,原本万家那几天就要找我麻烦的,不知怎么的,见过你之后他家的人就在也上过门,我就觉得你是我的贵人,可又不知道怎么帮你,谈话时听你说还要在省城办事,我就……女人的直觉,现在办事求人都得下些本钱,正好我那堆东西放着也是放着,所以就给你了,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费柴听完直抠后脑勺——这玄学的事情还真有些玄妙呢,说是巧合也好,说是冥冥中自有定数也好,他还就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