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听了笑道:“你这说的完全前言不搭后语啊!你小冬阿姨是这儿的老板,开谁留谁,咱们当客人的可不好掺言啊!还有啊!儿子,你话沒说完。”
小米脸上一红说:“真是瞒不过你,其实老爸,这是我的错,但我跟小冬阿姨不好开口。”
费柴这下有点担心了:“小米,你干什么坏事了。”
小冬说:“也沒什么啦!就是我才來那两天小冬阿姨请我洗脚,是方玎给我洗的,我看她有点丰满,就用脚去顶她的胸部,她笑着搔我的脚心,小冬阿姨看见了,就把她开了。”
“你呀。”费柴责怪道:“你这不搞成恶少行为了,就算你是这儿房子的主人,也不能这样,年少风流是一回事,你这样就太轻佻了。”
小米说:“老爸,我知道错了,你打我几下都行了,只是方玎靠打工也给她老爸治病呢?因为我沒了工作我心里总是过意不去呢?你去跟小冬阿姨说说,让她回來呗,我保证当正经人了。”
费柴说:“小米啊!这事儿恐怕沒这么简单,你小冬阿姨我了解,不乱來的,这样,我明早去问问情况,然后在做定夺好吗?”
小米说:“别呀,最好现在就去,晚了怕來不及。”
费柴说:“就一早一晚的事儿,怎么就來不及啊!”
小米说:“前天我在镇上见到方玎了,她说现在春节,各处都缺人,她已经在家洗头房找到工作了。”
费柴说:“那就更不用着急了,她有工作了就不怕了嘛。”
小米说:“那家洗头房晚上是点粉红灯管儿的。”
费柴明白了,小米是怕方玎因为她的缘故,堕入风尘去挣快钱,看來孩子终究是孩子,果然单纯。
小米又说:“爸,你不是常说咱们做人做事都不能害人吗?我可不想因为我的什么事害了方玎。”
费柴说:“那好吧,我现在去跟你小冬阿姨说说,不过这么晚了……”
小米一见他答应了,立刻就着他说:“老爸你就别顾及什么了,梅姨那儿我去打招呼,就说你为了我的事儿,要晚点儿回來睡觉。”
费柴笑道:“那到不必,我是怕你小冬阿姨那儿不方便。”说着摸出手机给小冬打了个电话,问她现在方便不方便,小冬只说了方便呀,费柴就说要过去说点事儿,小冬想也沒想就应了。
进了小冬的房门,小冬还往外看,费柴笑道:“你看什么呢?”
小冬也笑着说:“看嫂子是不是在后面。”[
费柴说:“她屋里睡觉呢?是我有事找你,怕你不方便,所以先打电话给你。”
小冬说:“我有什么不方便的啊!再不方便都比你要方便。”说完笑了笑又问:“说呗,什么事。”
费柴就把小米说的方玎的事跟小冬说了,小冬听了笑道:“我就有点猜到你是为这事儿來的,其实小米之前也跟我说过几回了,也认了错,这还真是你儿子,心眼儿好,有点贪色,却在有些事情上又不动脑子。”
费柴说:“你这就是说我儿子缺心眼儿啊!”
小冬说:“不是这个意思啦!是人心肠好的那种缺心眼儿,容易被人骗。”
费柴说:“你的意思是方玎骗了我儿子。”
小冬说:“方玎那个丫头不简单,她都二十多啦!却跟你儿子说他们同岁,好增加亲近感,还不是因为小米是这儿的东家。”
费柴又问:“那方玎出來打工是为了给老爸筹医药费也是谎话喽。”
小冬笑道:“当然了,这是这一行的老套路了,专门骗很少出來玩或者涉世未深的小伙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