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则说:“你少听松梅胡说,她也是女人,也跟我共事过,你问她我过了她的手没有。”
杜松梅踢了费柴一脚说:“去你的,你那是没捞着机会下手,也是老娘智力过人,才没遭你的道儿。”
费柴心道:“你要真智力过人也就不会被楚雁来骗了,还把自己的亲侄女搭了进去。”但这话只能想,却不能说,太伤人了。于是就继续早先的话题说:“其实那个女人松梅你也认识的,就是帮凤城修办公楼的赵怡芳啊,我有时候常去她那儿练太极的?”
杜松梅‘哦’了一声说:“原来是她啊化神戒。”随后又对韦浩文说:“要是那个女人,浩文你可以考虑下呢,那女人很正派,是个武术高手,同时又是个女强人,家道颇丰,考虑考虑,考虑考虑哈。”
费柴笑道:“我说没问题的吧,你也觉得好了。”
杜松梅白了他一眼说:“那是人家武艺好,你不敢下手罢了。”
韦浩文又问费柴:“老费,你刚才说她是寡妇,那他丈夫……”
费柴说:“说起来话长呐。他丈夫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邻居,那年我预感到南泉要地震,可当时我被调到外地工作,可以说在地震预报这方面,我是无职无权呐,就想想把家人转移走。可是我的那个亡妻啊,好容易有了大房子住,死活就是不愿意跟我走,我急拜托赵怡芳的丈夫,他叫邱奇,帮忙照顾我的家人。结果地震那天啊,邱奇本来已经跑出来的,但是见我的家人都没出来,就又冲进去就他们,就这么死了。”
韦浩文赞道:“仗义啊,重承诺,真汉子。”
费柴说:“是啊,这件事我一直觉得内疚,这么多年赵怡芳也没再婚,我呢,一直想帮帮她的忙,还一点人情,可是赵怡芳这个女人呐,能干,我实在是没什么能帮上她的,这次遇到你,你也是个不错的人,我看从人品到伸手倒也都配得上她,所以忽发奇想想撮合撮合你们。”
韦浩文听了大笑道:“好啊,原本我还有些犹豫,你这么一说,等咱们出国回来咱们就去你那儿看看?”
费柴笑着和韦浩文握手说:“好,就这么定了!”
一旁杜松梅撇嘴道:“老费你心眼儿哈,我这儿可也单着呢,你就不给想想办法?”
费柴笑道:“你我可没辙,我认识的但凡有点能耐的男人都不是北京户口,你又不想去外地,所以就没辙啦。”
杜松梅说:“唉……那我就再熬熬吧,再过两年要是还不行我就嫁个外地的,到时候你也得给介绍哦。”
费柴一拍胸脯说:“没问题啊。”说着起身招呼了一声,去洗手间了。
看着费柴走了,韦浩文赞道:“真是人才啊,只可惜……”
杜松梅问:“这可惜什么?”
韦浩文说:“只可惜太聪明,而这种聪明偏偏是我们现存体制不需要的,所以这家伙很难混的好了。”
杜松梅说:“这我同意,其实我早提醒过他,可是他的聪明劲儿没用过来,不过现在看上去还好,这不还出国领奖了吗?单位那边混的也还可以,他这个人啊,运气不错,又有本事,只要有人想用他的本事,总得给他点待遇的。”
韦浩文说:“可人不能总靠运气活着,而且总靠变卖自己的本事过活也不靠谱,一句话命运没在自己手里啊。要说本事,孔子本事大不大?还主动的要待价而沽,可是他那一辈子……说起来还是黄巢啊,洪秀全这些人有志气,科举不中就放言:有朝一日我要自己开科取士。当然了,那俩家伙后来又犯了别的错误,以至于不得善终。”
杜松梅笑着说:“你的外表总给人一种错觉,觉得你是个莽夫,其实你也是个有本事的。不过话说回来,你说老费那么聪明,闫水珍行李里面藏了啥他是真没猜出来还是在咱们面前装傻玩儿啊。”
韦浩文说:“大概其是怎么回事儿我想老费是猜得出的,但是具体的他就不知道了。我也是跟你头一次说啊,出了事之后我还没说过这事儿呢,我真没想到闫水珍那样一个小个子的女人,用的***居然是特大号的,而且居然可以进去一大半儿……”
“哎呦,你真恶心。”杜松梅笑着,打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