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实诚的超哥没理解月松的用心,超哥嘴里蹦出来了一句话:“队长,那你不是让鸣鹤一路砍树,故意给人家留下标记了吗?”
“我就说吧,你罗大侠准是心怀什么鬼胎呢。”彪子开心了。
“哎,这么说吧,留标记是事实,说真的,就是为了引着鬼子少佐一路跟上,然后找机会在鬼子过河时把鬼子当靶子打,但是此前此后,我都没有留标记吧,鬼子少佐不是照样总能找到我们吗?瑛子中校,你总不能说咱们特战队有汉奸有特高课的人吧,除非你是真的川岛芳子,哈哈哈。”月松得意了。
“切,我不是什么川岛芳子,我也不怀疑特战队有什么奸细,不过你可别忘了,在鹿鸣寨山脚下的路边那棵树上,你可是留下了你的大名,还专门用日文写的,你不就是想把鬼子少佐引过来,好有仗打,过过开枪射杀鬼子的手瘾吗?你当谁不知道啊。”瑛子彻底把月松心里的小九九说出了,要不怎么说一物降一物呢。
“对对对,你大中校嘛,说得都对,兰护士都知道的,咱们长期敌后作战,缺粮食,缺医药,现在最缺的就是弹药,憨八的约翰逊已经几乎用不成了,大部队撤回去之后,他那子弹在这个战场上根本找不到,还有众多兄弟的汤普森,子弹也不多了,不把鬼子小队当运输队,那咱们就得到鬼子扎堆的地方去搞子弹,你们说,你们自己说,哪个风险更大,你们不替自己的安危着想,兰护士还要担心我的安危呢,是不是丹枫?”
“谁担心你了?真是的。”兰护士红着脸走开了。
月松一番话,让在场的人也都掂量了掂量,不能不说月松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一时间,现场变得沉默了起来,谁也不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月松看着丹枫出去了,又点上了一支烟,翘着二郎腿拽味儿呢。
而此时,吉田正一这位枪支弹药运输队长正带着运输队在距离月松他们四里地之外的林子里安顿下来,渡过难熬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