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子听到了月松的怒吼,也过来了,还没进门,就看见丹枫与月松的亲昵之态,只好默无声息地暗然走开了。
许久之后,月松的心跳和呼吸都渐渐恢复了平静,月松拉着丹枫的手,转过身,问丹枫:“丹枫,我是不是很不讲道理,很不可理喻?”
“没有啦,男人嘛,没脾气还算什么男人。”丹枫双手拉着月松的双手,一双明亮的大大的黑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月松,女性的娇柔之美,内人的包容之情,溢于言表,全都写在了丹枫的眼神里。
“我不该乱发脾气,更不该那么蛮横无礼地对待三哥。”月松还是有些沮丧。
“都是过命的兄弟,你对兄弟怎么样,兄弟心里都明镜儿似的,彪子哥他们不会有事儿的,没准儿今天太阳下山之前,彪子哥他们就都回来了。”还是丹枫了解月松的所思所想,所恨所爱。
“彪子也是的,好久没有带队出去作战,就一个侦察任务,我还交代了又交代,嘱咐了又嘱咐,怎么这都好几天了,也不知是死是活。”月松叹着气说。
“你自己不是说了吗,你没到第五师的时候,第五师很多侦察任务不都是彪子哥带队完成的吗?你忘了,你两三次都快过那边去了,不都是彪子哥把你救回来的吗?”丹枫温柔地劝慰着月松。
“这个彪子。”月松微微一笑,无奈中包含着无限的关心。
“不是彪子哥把你救回来,我们俩就不会认识,是不是啊?”丹枫的微笑配着她乌黑秀美的短发,真的就应了月松最喜欢的那句话,“清而不寒,秀而不媚”。
“去吧,你去找三哥和吉多,传达我的命令,让他们俩负责把猎到的野味都煮熟了,准备好包饺子,我估摸着彪子这个死东西也该回来了。”月松拥抱了一下丹枫。
丹枫柔柔地回答了一声:“嗯,我走了。”
“嗯。”月松目送着丹枫走了出去,又点上一支烟,慢慢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