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伴随着“呯”的一声枪响,鬼子的重机枪哑火了,老郭赶着飞奔的马车才没有被重机枪的子弹撕裂。
“这个死月松,怎么这个时候才开枪。”瑛子气氛地咒骂着月松。
月松心里也有一种很强地负罪感,趁着鬼子的强重机枪还没有再次开火时,把狙击镜对住了马车,瑛子正在用布条给三哥包扎,三哥右边腰的外侧被子弹传过去了,幸亏稍稍往右偏了那么一点,才只是把三哥腰部的不算肥的肉打了一个打洞,重机枪子弹穿过了三哥的腰边的赘肉,还把马车的栏杆给打断了,试想,如果再往左偏一点点,三哥的肾脏就会破裂,那可就不是缝合治疗就可以搞定的。
瑛子撕了一条又一条的布,把布包袱都撕得面目全非了,在三哥腰上缠了好几圈,也才勉强止住了血。
月松看着这些,甩手就给了自己一耳光,这一耳光不再是象征性的,而是实实在在的,结结实实地打得月松的脸庞火辣辣的。
月松移动开枪口,一个鬼子兵又抱着重机枪枪托,正准备向还没有脱离鬼子重机枪射程的马车开枪,月松骂了一声,“去死吧,死鬼子。”一枪过去,机枪兵被撂倒了。
月松再移动枪口往下看,城墙上的鬼子步枪开始向没来得及跳上马车的彪子和鸣鹤开枪,两人手里都是短枪,还击根本没有效率,而且敌众我寡,彪子和鸣鹤无奈之中,只好沿着城墙根向东边躲躲跑跑。
月松开始了老牌狙击手的高效射击,换弹,快瞄,开枪,倒下一个鬼子,再换弹,再快瞄,节奏感十足,狙杀感酣畅,鬼子虽然向月松这边开枪,无奈四百米的距离没有狙击镜的三八步枪,杀伤力和射程都是没有问题,可狙击手的准确位置看不清,也就只能靠枪声压制一下狙击手的嚣张气焰了。
彪子和鸣鹤趁着这当口,熘进了林子里,沿着林子向路上的马车跑去。
马车终于跑出了鬼子重机枪的射程,而这时,老郭却一头从马车上栽下去了,聪明的来福“吁”的一声嘶鸣,停下了脚步,马车停在了路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