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士军衔,班长而已。”仁先答道。
真锅又抬腿踢了仁先一脚,仁先假装站立不稳,倒在了地上。
“站起来。”真锅吼道。
仁先赶忙爬了起来,一天多不吃饭的那种无力,还真不是演出来的。
真锅看着仁先努力地爬起来,站得笔直,虽然手脚都有些发抖,不过这让真锅很满意,这才应该是他想象中的中国军人该有的样子,这也才是一个溃散的士兵该有的疲惫饥饿没有斗志的样子。
“嗯。”真锅满意了,又往前走了几步,看见了罗月松,停下了脚步。
月松把头压得很低,身子也弯曲着,好像站都站不直的弱鸡一样。
真锅抓起月松的手,果然不出意料,真锅在看月松手指呢。
“军衔,职务。”真锅又问。
“下士,步枪兵。”罗月松故意带着颤抖的强调,腿弯儿也在发抖。
“射手吧。”真锅问。
“算不上啦,老套筒打不远,也打不准,还经常卡壳。”月松尴尬地笑着,一脸的不自信。
“中国的步枪,跟帝国的三八步枪怎么能相比,怪只怪你生在中国,哈哈。”真锅很满意月松的回答,月松很满意自己的表演欺骗了真锅。
真锅对六个中国溃兵进行了一番观察和讯问之后,感觉不到他们身上有太多军人的气质,觉得跟帝国军人相比,简直就是不像话,不过这正好满足了真锅的虚荣心,于是真锅很高兴地命令军曹带着这些中国溃兵继续前往工事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