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天的时间说不上长,沈三拳刀疤小释三人在极度的煎熬中终于是忍耐了下来,今天就是他们出来的好日子,为此沈奶奶特别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酒菜,另外还在河当庙的菩萨脚下跪拜了大半个钟头,烧了一大圈的香,弄的个河当庙跟着了火似的。
南岗村的村民也都有点激动,这一次老村长大难不死,以后村上的大棚事业肯定会蒸蒸日上,沈三拳这一战不但打响了自己的名气,同时也为南岗村狠狠的挣了一口气,现在凡是南岗村的村民男女老少走在路上都会挺直着腰杆,他们以沈三拳沈青山这样的热血青年为荣,别的村的小姑娘现在也是一个个向往着嫁到南岗村来,少女嘛,谁不希望自己的汉子是个顶天立地的角色。
附近几个村的流氓以前还时不时的炮轰几下南岗村,找点小麻烦,而自从出了农贸市场的枪击事件之后,碰到南岗村的人都绕着路走,他们也不是没有头脑的愣头青,知道南岗村不是好惹的,沈三拳沈青山那可都是见过血的真好汉,尤其是沈三拳手举鸟铳的壮举,都已经被传成了好几个版本,什么沈三拳一马当先,一根扁担杀出重围,格挡住对方射来的子弹,然后趁势夺下,掉转枪头,流氓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屎尿齐来。什么沈三拳一个腾空跃起,枪林弹雨中犹如无人之境,好比三国的张飞,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简直就是探囊取物。
男人如此,南岗村的妇女们也嚣张起来,在水库旁边已经跟毛寡妇率领的北岗娘子军激战了好几个回合,完胜回村,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微笑,有男人在后面做靠山,还怕个屁啊。
毛寡妇不甘示弱,又用媚功缠住了好几个雄性动物,完事之后那些人拍着胸脯叫嚣着可以为她抛头颅,洒热血,不过一听要去跟南岗村交战顿时焉了下来,下面也死活硬不起来,毛寡妇真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沈三拳的事迹传遍了大街小巷,黑道中也默默的为他挂了一个名,手拿鸟铳的小刁民。
一大早,乌金膏就率领着一批南岗村的村民来到梁山监狱的门口,等待着沈三拳刀疤小释三人的王者归来。
昨天晚上,乌金膏就已经跟木头通过电话,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毕,木头提醒着乌金膏,交代一下沈三拳等人安分守己一点,别太招摇了,乌金膏很是不屑,回了一句,人都是爹妈生的养的,谁都不会比谁命贱,南岗村的小伙子可以忍一回,可以忍两回,但是绝对不会让人骑在脖子上撒尿,什么黑道,什么流氓,有人敢故意寻事挑衅,南岗村自然就有人敢出来叫板,木头沉默了一阵挂断了电话,在心中不由暗暗的担心,难道乌金膏这个老资本家真的想打造一支无坚不摧的沈家军?
乌金膏知道沈三拳这次出来之后必定会改变许多,十五天前那个还在瞻前顾后的小刁民不复存在,这几天的生活已经让他明白一个道理,想要守护身边的人,不是一味的逃避和担心,而是要先下手为强,该出手时就出手。
梁山监狱的大门打开,三人穿着肮脏不堪的衣服走了出来,满脸的邋遢胡子,尤其是小释,小光头看起来白净了许多,嘴巴附近却是毛浓浓的一片,见到熟悉的村民,顿时咧开了大嘴,笑了起来,样子十分的滑稽。
刀疤一直冷着脸,这几天的监狱生涯他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初八的生命安危,看着乌金膏,第一句话便是:“金爷,初八怎么样了?”
乌金膏一笑,拍着他的肩膀,“放心,都挺过来了,没事的。”
刀疤脸上的愁容这才有了一丝的缓解。
沈三拳看起来憔悴不少,大概是想了很多的事情,乌金膏盯着他,笑着说道:“没事。”
沈三拳晃了晃脑袋,“能有啥事,里面好吃好喝照顾着,我都不想出来了。”
“傻小子,说什么屁话,来,抽一根。”乌金膏拿出了大前门,沈三拳这个烟鬼一件顿时跟见了宝一样,“树根叔,还是你了解我。”
三人忙活了一阵,乌金膏便要宣布出发了,南岗村的一群壮小伙屁颠屁颠的爬上老铁牛,大声的吆喝着,留下了驾驶员的位置。
沈三拳看着这群可爱的村民,不由佯怒道:“你们这群混蛋,三哥刚出来就要给你们开车,还有天理不?”
小伙子一阵闹腾,“三哥,你不开谁开啊,谁要你是我们南岗村的御用司机呢?”
沈三拳一听,来劲了,把烟头一丢,“半个月没开了,不知道忘记了没有。”说话间拿起摇杆,发动了起来,跳上老铁牛,挂档,踩油门。
“兄弟们,出发了!”
老铁牛十分争气的冒出一股浓浓的黑烟,发出嘟嘟的轰鸣声绝尘而去。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