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歌见自己的父亲半天沒有反应,顿时急了,她看着自己的父亲,尽量让自己保持着冷静,说道:“爸,您说啊。您到底把什么东西抵押给他了,他这么急着找您要。”
“呃……这个……”
金老有些为难地看了眼慕挽歌,然后将头偏向了一边,说道:“挽歌,爸真的很难开口……”
“真的很难开口。”
慕挽歌自嘲地笑了笑,说道:“爸,您还有难开口的时候。我帮您买的电视、冰箱、洗衣机……您说都不说一声就拿去抵押、卖掉,就是为了拿这些钱去赌-博,那个时候怎么沒听您说难开口。
呵……现在倒还难开口了……说吧,您到底把什么东西抵押给他了。”
听到慕挽歌这么说,金老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堪,但一想到的确是自己错了,所以也不好多说什么。
金老偷偷瞟了眼慕挽歌,随即支支吾吾道:“挽歌,这次……这次抵押的不是彩电冰箱洗衣机,也不是房子车子,总之这次抵押物不是东西……”
“不是东西。”
慕挽歌楞了楞,随即问道:“不是东西,那是什么。”
“是你……”金老小声说道,声音小的如同蚊子嗡嗡叫。
“爸,您能不能大点声。我沒听清楚您说的什么。”慕挽歌着急地问道。
她想把问題快点解决了快点离开这里,可她不明白自己的父亲这样支支吾吾的到底想要干嘛。
“是你。”金老看了眼慕挽歌,有些无助地闭了闭眼,把声音又提高了一些。
“是我。”
慕挽歌顿时感觉有点莫名其妙,说道:“什么是我。爸,您能不能说清楚点。”
这时候,坐在一边的赵强东见这对父女俩还在这里喋喋不休,顿时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慕挽歌的话,说道:“金老,我看你还是别说了,你这样支支吾吾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说清楚,算了算了,还是我來说吧。”
“行,你來说。”慕挽歌冷眼看着赵强东,说道。
“呼……”
金老得知终于不用自己说话了,他重重地呼了口气,感觉轻松了一些,于是便站在一边默默地不再说话。
赵强东的视线在慕挽歌的胸部上停留了一会儿,这才邪邪一笑,说道:“慕小姐,请听我给你徐徐道來。
今天上午你父亲來我这里赌钱,可是你父亲的运气实在是不怎么好,带來的一万块钱几个小时就输了个精光。
当时我还提醒你父亲说他老人家今天手气不行,让他别赌了。
只是你父亲却偏偏不信这个邪,说要把输的钱赢回來,于是你父亲就來找我借钱。
可我一想到慕小姐曾经跟我说过让我别再借钱给你的父亲,所以我就沒借。可是你父亲却求着我借钱给他,而且一借就要借一百万……”
“赵强东,你放屁。我当时明明只想借十万,那一百万是你诱-导我借的。”金老一听,觉得不对劲,于是便跳了出來,扯着嗓子冲赵强东喊道。
“金老,你这话就说的就不对了吧。”
赵强东瞥了眼金老,说道:“如果这一百万你不愿意找我借,难道我还能强行借给你啊。难道我的钱是捡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