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第二天酉时食髓知味的魏雄才心满意足地从杨瑾容身上爬了下来。
终于得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这朵娇花,魏雄大笑着出了帐子,找杨瑾程去了。
这个女人的身体实在是太美妙了,最好的方式就是赶紧和她成亲,将她名义上也变成他的人,那他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虽然杨瑾程不乐意,但是杨瑾容招夫是有目共睹的事情,在军营,诚信这个东西比性命还要重要上一万倍,根本容不得人反悔。
杨瑾程见到自家妹妹被蹂躏成了那副模样,心痛万分,但是对方是百丽将军,他又不能说什么,只得婚期定在五天之后,给杨瑾容足够的恢复时间。
让杨瑾容惊讶无比的是,不知道魏雄给她吃了什么,她一直到婚礼当天依旧提不起半分内力。
——
这应当是圣天军营里唯一的一件好事了,以至于上上下下都是十分重视。
虽然这个县主的夫君他们不是十分喜欢。
百丽的礼节做的很好,他们对这个仿佛很是看重,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将婚礼的东西准备得一应俱全。
而华溪烟和云祁竟然也带着自己的一众亲信,堂而皇之地前来观礼。
"毕竟我和县主也算是故友,前来参加大婚,应该不失礼节吧?"华溪烟笑眯眯地问道。
"自然。"杨瑾程的喉结上下滚动几次,片刻只是艰涩地吐出这么两个字。
华溪烟笑嘻嘻地不再言语,想着若不是今天有好戏看的话,她才不稀罕来这里。
司仪在这诡异万分的气氛中,战战兢兢地进行着一项一项的礼节。一直相安无事,他提着的心不由得放了下来。
“送入洞……”
“慢着!”
司仪一声没喊完的话再次卡在了嗓子里面,不上不下。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这是大多数人的想法。
他们都觉得华溪烟在这里,这大婚就根本不能顺利地进行下去。
若是说谁没有料到会横生变故,那便是百丽之人了。魏雄的一张脸色早就黑得可以,这还能不能愉快地成亲了?
众人望向门口,便见到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走了进来,男子长身玉立,一身深紫色的锦袍极为尊贵,头上金冠高束,但是一张面容却是比魏雄还要沉上几分。
“贺兰八皇子?”杨瑾程见到来人,也有些惊讶,有些不可置信地唤出声。
“杨世子!”来人朝着贺兰淏颔首示意。
正是西陵八皇子贺兰淏。
“贺兰淏?”杨瑾容也一撩盖头,看着面前的男子,一双美目中满是不可置信。
“贱人!”贺兰淏直接迈步上前,一巴掌直接呼上了杨瑾容的脸。
杨瑾容猝不及防,被一巴掌扇倒在地。
这一巴掌不光是将杨瑾容给打蒙了,将在场所有人都给打蒙了。众人下巴掉了一地,半晌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贺兰淏的眼睛虽然不大,但是却极为有神,像是漫天繁星的光辉全都聚进了这一双眸子当中,更像是清澈河底的一块琉璃,极清极澈,如今含着冷冽无比的光芒,让众人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西陵八皇子?你来本将军这婚礼上打本将军未来的夫人,这是为何?”魏雄也算是将门虎子,原本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拦下贺兰淏那一巴掌,但是他没有出手,倒是想看看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夫人?”贺兰淏仗着身高优势垂眸看着魏雄,嗤笑出声,“原来名响八方的百丽魏将军有替别人养孩子的癖好?”
替别人养孩子?这是什么情况?
“八皇子可知女儿家的清誉可不是随便败坏的!”魏雄思维一转就明白了贺兰淏话中的意思,眯起一双绿豆小眼有些危险地说道。
他百丽虽然不能和西陵抗衡,但是尊严还是有的!
“本皇子自然知道!”贺兰淏也笑,“想不到本皇子不要的一只破鞋,居然可以傍上将军,这本事也是不一般!”
破鞋?
“贺兰淏你胡说什么!”杨瑾容从地上爬了起来大喝一声,半天脸颊高高肿起,五个指印极为清晰地印在上边。
“本皇子哪里胡说了?”贺兰淏拿扇子敲着杨瑾容头上繁复精美的凤冠,“你敢做还不敢承认?”
“我做什么了?”杨瑾容有些莫名其妙,这贺兰淏是不是疯了?
“怀着本皇子的孩子还想嫁人?你当是好本事!”贺兰淏凝视着杨瑾容看了半晌,声音轻但是清晰地说出一句,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