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晴急忙过去搀扶,“本来我就知道全是蓉妃的错,你也是身不由己,只是争宠要有心计,我也不过是趁着还受宠的时候为你说了几句话而已。快些起来,听说你在冷宫里染上风寒,嗓子一直没好,我已吩咐甲寅松懈罗汉果去了,东西虽不名贵,但却很有用。”
以前诗晴感冒了不想吃药,爷爷就经常买这个给她,只是现在在古代,她倒是真的想爷爷了,还有那个不死老爸。
失神了好久,于昭仪这才起身,两人体己了会,于昭仪这才离开。
“看来于昭仪是对娘娘死心塌地了。”
甲子总算脸上露出了舒心的笑,这些天跟着娘娘,当真是步步惊心啊。
诗晴只微微笑着,“她本就不坏,这次是真吃亏了,没瞧见刚才她含沙射影,用芍药的诗句来讽刺蓉妃吗,可见对她的恨意了,走咱们去寿康宫。”
一路上,少了采儿,甲子和甲寅便不敢多说话。
整个游廊都寂静一片,宫人见了都是让路。
“听说了没啊,皇上抓到御妃和睿亲王私相授受,还亲自喂了避孕只药给御妃呢。”
“是啊,皇上如今表面还让她身居高位,不就是端亲王还有点涌出吗。”
整个游廊,一路不清净。
宫女们都是闲言碎语。
可是诗晴知道,当晚的诗晴,除了她郁唯嫣知道,还有谁会这般说出来。
俗话说三人成虎,本是打算利用狩猎的机会搬到蓉妃的。
可是现在皇上对郁丞相那边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想必当日自己和青燃被当场抓住,也是郁唯嫣早就设计好了。
心里一片阴寒,这后宫当真是肮脏地很。
“娘娘,您听听她们说得多难听啊。”甲寅不像甲子那般沉稳,遇到事情就会浮躁。
此时听到有人诋毁自家娘娘,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说着就像走过去,给那几个宫女几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