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听到这些白雪会退出,可白雪突然像变了一个人那样,大胆的和我们探讨,推测一切可能,只是依旧不理我。
看到好不容易对我有一点好感了,甚至一度让我认为白雪对我也有感觉,现在又一泡尿把我浇回现实,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令我想起黑暗鬼屋里那娇嫩的粉唇。
到了下午二师兄回来了,莱西走了,大家也都散了,其他人始终对二师兄保持着戒备和远离。
莱西又去青岛见战友了,我知道他是放心不下我们这么进去,又去搞装备去了,还有信号枪。
天气虽然不错,但白雪不理我,大汗陵也一直没下,最主要是包里只有五块六毛钱了,别说住宿了,吃饭钱也不够。越想越烦,谁也不告诉自己到外面走走。
真想有樱木花道那样的性格,可以大大咧咧什么都不想,饿了就吃,然后给店主说一声,赊账,又大大咧咧的走了,可我不是樱木花道,连水户洋平也赶不上,最多算个野间德男。总之比高宫望要好多了。
胡乱的想着走到一个街角的电话亭,干脆打电话找大伯要钱,大不了先挨一顿骂,想起大伯生气的眼神我憋了憋把电话打给了毛师傅,应该汇报一下今天的情况了。
电话打到了隔壁小卖部,老板去叫毛师傅,等了两分钟还没人接,看着电话上的数字一秒一秒的跳动,快接啊,毛师傅快接啊,一会没钱给电话费了。
终于电话通了,里面传来毛师傅熟悉的声音,不知为什么一听到毛师傅的声音就像给我打了镇定剂,一想到毛师傅的样子我甚至鼻子有点酸酸的,想哭的感觉。
节约时间,我背着电话亭老板悄悄的把上午的探路情况汇报给毛师傅,感觉电话里毛师傅今天特别激动,一点不像平时那个镇定的将军。他一遍一遍的嘱咐我,要小心谨慎,不要冲动,遇难要多思考,那感觉就像,,,就像我的爷爷。
是的,我对爷爷的印象不深,但毛师傅这一番嘱咐就像一个自家的长辈对孙子的交代让我真的眼睛湿润了。
仿佛白雪不喜欢我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了,突然一眼瞥见电话上的时钟,完了,我身上的钱不够给了,可毛师傅还在不停的说,怎么办怎么办,,,,这时脸上的汗水才大颗大颗的开始往下流,,打电话差几块钱,老板怕不会让我离开的,关键是这脸可丢大了,回宾馆随便找赵东和张三到没问题,可要是被白雪看见了就完了,,,,
突然后脑一下剧痛,耳朵听到了一身闷响,接着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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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后脑一阵疼痛,从刚才的感觉来看我被人暗算了。
老子火大,猛的睁开眼,四周空无一人,这是间平房的屋后,这是哪?
我还在莱西吗?是谁把我拍晕了?
我摸了摸我的后脑,妈的,还真疼。
在这偏僻的小城谁会偷袭我?
难道是抢劫?我也不怕,光天化日下也太明目张胆了啊,何况谁会来劫我?我身上就五块六毛钱,想到钱我摸了摸裤袋,钱还在,俗话说贼不走空,小偷进了屋找不到东西,地上的灰都会抹一把走,我钱还在,那我什么不在了?
想了想又没什么,我出来什么都没带,就裤袋里五块六毛钱和半包餐巾纸,烟都没一根。餐巾纸也在,难道我遇到盗卖器官的了?
我心里一惊,伸手摸了摸裤袋,命根子还在,心里就松了一口气,又看了看肚子上没有刀口,摸了摸脸,鼻子耳朵都在。
又不劫财又不割肉的,难道,,,我心里又突然升起一阵恐怖,难道我被,,,,,
低下头又看了看,裤子也好好穿在身上,屁股洞也不痛。
还好,还好,那到底是谁他妈的打我。
我自认我长得虽然不帅也绝没有长一副讨打相。
不是陌生人抢劫,又是背后偷袭,那多半就是我认识的人了。
我脑海中马上就闪出了马克的影子来。
除了他还会有谁?
我站起来就往外走,没走多远就来到大街上,看来刚才没昏迷多久,马克我要和你单挑。
我气冲冲的就往回走,浑身竟然有一丝的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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