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烈只是族中一个小辈,纵然他的爷爷贺乾全是如今贺家最具话语权的人,可是他也不能肆意妄为。
“爷爷,那些杨家人非常可恨,当年曾羞辱与我,让我去教训教训他们。”贺烈拉着贺乾全的胳膊,苦声哀求。
贺乾全虽然子孙众多,可是他最为疼爱贺烈,对于孙子的苦苦哀求,他大为头疼。
“不是爷爷不答应你,主要是老六那混账东西太不识抬举,有他看着,你很难接近那些杨家人的。”他拍了拍贺烈的脑袋,很是溺爱。
贺烈不依不饶,扯了扯贺乾全的胡子说道:“我知道那些守卫里面有爷爷的人,你让他们偷偷给我送来几个就行了。爷爷不知道,当年杨家人羞辱我,让我颜面尽失,这些年来我不敢抬头做人,每每想到被羞辱的场景,我都会觉的生无可恋!”
贺乾全满脸心疼之色,抓着贺烈的手说道:“我听你父亲说过那些事情,所以爷爷才这么偏袒你,如果教训杨家人真的能让你自信起来,那么爷爷就让他们送几个人过来。”
贺烈极度兴奋,恨不得趴在贺乾全的身上。
“这样吧,你明天乔庄打扮一番,然后跟着那几个守卫过去挑选人,爷爷既然答应你了就要让你满意!”看到贺烈兴奋的样子,贺乾全也是精神抖擞。
此时的贺烈感觉自己快要飞起来了,他恨不得在老头的脸上亲一口。
不过这也显示出了杨家人的处境是多么的悲哀,他们已经彻底沦落为下等人,被别人当做货物来挑选,这是最大的侮辱。
第二天贺烈就带回来了一男一女两人,男的是杨家人,女的是这男人的妻子。
为了获得最大的满足感,贺烈竟然当着那男人的面扒光了他妻子的衣服,用尽手段羞辱他们,虐待他们。
这是悲惨的一天,女人的身体被贺烈侵犯,到处沾满了污秽,而那男人被砍断了手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侮辱。
贺烈意气风发,他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压抑在心头多年的怒火几乎全部释放了出来。
不过就在他踌躇满志的时候,贺书瑶的父母回到了府中。
他们两人没有看到自己的女儿,感觉到了异常,当天晚上一个人影出现在他们窗外,留下了一封信。
“什么,桃子竟然被人卖到勾栏院了!那我们瑶瑶去了哪里?”贺书瑶的父亲面目俊朗,看着书信的内容,他忍不住颤抖着。
贺书瑶的母亲端庄大方,一张绝美的面庞上粘有点点泪痕。
“肯定是贺烈那贼子干的,前些天瑶瑶告诉我,杨凌被贺烈杀害了,她还告诉我,若是她出现了什么意外,肯定和贺烈有关。”
“夫人莫要担心,我这就去找桃子!”贺书瑶的父亲安慰着自己的夫人,随后就夺门而出,去了勾栏院寻找贺书瑶的贴身丫头桃子。
不久之后,他又反回了贺府,不过他的脸色很是阴沉,胸中藏有怒火。
在老六贺乾武的房屋内,贺书瑶的父母跪在地上,他们面朝贺乾武,一字一句的说道:“六叔,那贺烈竟然侮辱书瑶的贴身丫头,还私自贩卖她,这是不可饶恕的罪责,您掌管着执法堂,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在贺乾武的身边坐着老八贺乾辉,贺书瑶的父亲话音刚落,贺乾辉就接着说道:“三哥太骄纵贺烈那孩子了,六哥你一定要管管这事,不然我们贺家就要乱了。”
贺乾武点了点头问道:“书瑶那孩子呢?怎么不见她过来?她没有出什么事吧?”
贺书瑶的母亲面色苍白,苦涩的说道:“书瑶说要去城外寻找杨凌,她已经走了好几天,至今毫无音信。”
贺乾武站了起来,疑声问道:“去城外,她知道如何去城外吗?那她的贴身丫头在哪,可否带来让我亲自问一问?”
贺书瑶的父亲满脸悲愤,恨恨的说道:“那丫头被人侮辱,早已心生死志,刚才把所有事情告诉我之后就自尽了!”说道这里,他一个堂堂男子汉都忍不住潸然泪下。
贺乾武低声叹息,然后说道:“如果是书瑶出了事情,我肯定会彻查,可死的只是一个下人,就算我想要过问此事,恐怕族里其他人也不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