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癫尊者持剑而立:“这才叫剑法!”
“你仅是凭借灵力驱动剑去攻击而已,锤、刀、枪、棍、棒亦可如此,简直侮蔑号称兵器之王,剑的身份!”
“望前辈指点迷津!”徐一辰终于知道疯癫尊者起初那一句“不知天高地厚”的含义了!
疯癫尊者刚才出手只用了八阶灵士修为的力量,可就凭一把剑,不用任何灵术就将徐一辰压迫。徐一辰自以为自己掌握天雷斩、星辰铠甲、无极刃等强大的灵术,凭借战斗技巧,同等修为无人可敌,可如今一看,不过是夜郎自大而已。
“你有一把好剑,却没能好好利用它,先从最基本的练起吧!”疯癫尊者猛灌一口酒,摇了摇,空了,又看着徐一辰:“再去拿点酒来!”
徐一辰早有准备,乾坤盒中化出两坛酒恭敬递给疯癫尊者。疯癫尊者若有所思一笑:“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一口酒灌下之后,疯癫尊者双脚忽然并拢,紧跟上步一跨,带动手臂,一剑直刺而去。
眼前,一颗寒松如针一般细小的树叶劈成两截,却还挂在树梢,其余树叶纹丝不动。
徐一辰真真切切感受得到那一剑的威力,他的星辰铠甲估计连半分都无法抵挡。虽然只劈开一叶,但那是因为,疯癫尊者,在树叶断裂刹那,便剑锋微震,将剑气收回。
剑犹如灵力储存、施放之器具,就如同在体外以剑为身,凝聚了一个灵源!
疯癫尊者摇头晃脑,持剑在雪地挥舞:“剑者,刚柔并济,吞吐自如……”洋洋洒洒数十个汉字出现在雪地之上。
“照此方法修炼,就这一招,练成了再喊我!”
徐一辰将方法熟记于心,立刻凝聚起无极刃,将力量着于一点,轰然一刺!
“咻!”整个寒松被一剑劈穿……徐一辰嘴角一个抽动,只得再寻得一颗寒松,继续练习……
想起手中刃的口诀,徐一辰融会贯通起来,右手无极刃,左手手中刃,孜孜不倦在无极峰颠凛冽的寒风之中刻苦训练。
灵力耗竭便吞下一颗回灵丹,坐下运行徐家心法,灵源之内灵力转瞬充盈全身,片刻不停!
时光飞逝,半月之期转瞬到达!
无极门内,礼部区域有一演武场,此时人声鼎沸,看台之上起码数十万人,无极门的小辈弟子中除了外出任务、留守当班之人,几乎全部到场。
主席台上,张三风位列中央,身旁各站三位老者,无一不是有头有脸之人物。
周平与林志海焦急的在演武场门口来回踱步。凌天则淡定站立一旁静静等候。
“哟,这不是凌长老吗?”上院的院长带着几名长老,还有上院石天惊一干人等走到凌天面前大声打着招呼:“凌长老可真是非同一般呀!”
“哦?为何有此一说……”其身旁一长老讪笑一声。
凌天对几人之言不予以搭理,沉默不语。
院长幽幽一笑:“凌长老这从礼部长老,到三宫长老,又到上院院长,然后上院长老,到现在一步一步成为下院一名黄班的长老……”
“哈哈,人家都是步步高升,这凌长老当真不走寻常路啊!”
林志海一听既惊讶于凌天竟然曾经是无极门内礼部的长老,可又对几人的讽刺愤怒不已。
“你……”林志海与周平纷纷挺身而出,却被凌天伸手挡下,他淡然一笑:“狮子是不会在乎兔子怎么说它的!”
“你!”那院长脸部一抽,“凌天,你别以为你还是当年的凌院长,时隔这么多年,在下院那不毛之地,你能翻起多大风浪!”
“不掀风浪,静候风起,再行推波助澜之力,足以将吾门污垢洗涤一清!”凌天轻声念叨。
“你说谁是污垢!”侯宇一跃而出,指着凌天大喝道。
林志海与周平见其尊敬的长老被人如此呵斥实在忍受不住,却被凌天一眼瞪了回去。两人只得咬牙切齿站在其身后,任凭众人如何挑逗都无动于衷!
石天惊对侯宇一个眼色。侯宇心领神会,上前一步,不屑一笑:“俗话说有其师必有其徒,缩头乌龟带着两个龟儿子,不如滚回下院安度余生,别出来丢人现眼!”
“放肆!”一声大喝,一个身影倏然而至,一股威压降临。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其一巴掌挥出。
“啪”一声脆响,侯宇满嘴血牙,他转头看清来人,吓得猛然后退几步,浑身一哆嗦:“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