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我说这小娘皮,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带人来要自己的命,原来是因为刘表。
不过虽然事情总算问清楚了,但是孙凌却是对于月说的话,嗤之以鼻:“我又何时出尔反尔过?当初刘表派那蒯良前来议和之时,我也只是答应他暂且罢兵,又没答应他,说要永止兵戈!只是那刘表跟那蒯良,太过天真罢了!”
孙凌一想到,当月将这些话带回去的时候,刘表跟蒯良的表情,这心中就别提有多爽了。
虽然在这种乱世里,说打你,就打你,也不需要什么理由。但是像这种耍耍嘴皮子,就能够让自己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事,孙凌还是挺乐意去做的。
“此事当真?!”听到孙凌这样说,月再次开口确认道。
“整个荆南都被我拿下了,在荆北的刘表,根本无力抵挡我霸刀营的铁骑,拿下整个荆州,只是时间上的问题!对于这件事情,你认为我有必要去骗你吗?”见月有些不信,孙凌只能如此说道。
“简直愚蠢!那蒯良不知所谓也就罢了,刘表难道连这点识人之明都没有吗?不行!我得回去带着那些阴阳教众,赶紧离开。否则再这样下去,非得被那刘表给害死!”
月之前虽然已经决心放弃刘表了,但是此时听到孙凌的话后,不免还是有些气上心头,说完这些,转身便要带着身后的阳大跟阳二两人,上船离去。
孙凌见月转身便要离去,急忙站起身来,拉住了那身紫衣的裙摆。
因为心急,孙凌手头上的劲头,不免用得有些大。竟然不小心将那裙摆给撕下了一片来。
抓着手头上那片带着淡淡异香的裙摆残片,孙凌有些尴尬的看着正对自己怒目而视的月,说道:“呵呵,误会。。误会!太心急了,所以才。。。我是想说,月小姐有这样的本事,为何要离去?不如留下来帮我成事如何?”
没有理会孙凌的解释,月像来时一般,身体漂浮了起来,然后在孙凌可惜的目光中,重新回到江面上,那只小船的船屋中。而她身后的阳大,阳二两人,则是恭敬的对着孙凌施了一礼,然后跃到江面,继续表演起了“铁掌水上漂”的特技,回到了船头。
“每个阴阳家出世辅佐他人,最多只能有一次机会,若是失败了,必然得回到谷中复命。就算是我也不例外!而且就算我还有机会,也不会选择你这样的登徒子!”
在孙凌注视的目光中,小船在没有人划桨,也没有风吹袭的情况下,逆着江流而上。就在孙凌感概着阴阳术确实好用的同时,月清冷的声音,从船屋内飘出,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我tm真不是故意的,如果真是故意的,怎么可能会只撕下这一片裙摆?唉。。。早知道会被这样说,刚才就干脆利落点,直接整件扯下来得了。呃。。还是算了,就这样扯下来,那小娘皮就又该发飙了!”听着月那清冷的声音传来,还有那渐行渐远的船只。月光下,孙凌轻声自语道。
“轰!”孙凌刚刚说完,只见岸边的江面,一道水柱快速凝聚,然后从他头顶灌落,灌落的江水,顿时让站在岸边的孙凌,直接成了落汤鸡,模样更是狼狈。
“呸!”将灌入口中的江水吐出,孙凌先是恶狠狠的对着船只远去的方向,大声喊道:“你就是个疯婆子,而且还是个小鸡肚肠的疯婆子!”然后快速的跑开,远离了江边,左顾右盼的防范着可能从身边出现的袭击。
“可恶!”在船屋中,月还是听到了孙凌的那声大喊,只是碍于他现在所站的位置,已经超过了施法的范围,只能轻咬着嘴唇,心中暗恨孙凌的可恶之处。
江岸边,等待了片刻不见袭击的出现,孙凌这才松了一口气。拿起了手中那片残缺的裙摆,放在鼻子间嗅了嗅。发现上面那淡淡的异香,大部分已经被水给冲刷没了,这才叹息道:“可惜了!。。。”
“主公在可惜什么?那三个贼人,跑到哪里去了?老典我要生撕了他们!”随着背后“轰隆隆”的铁骑践踏声传来,典韦来到了孙凌身后,观望着四周,恶狠狠的说道。
听到典韦这话,孙凌转过身,看着身后的典韦,还有他身后那几乎倾巢而出的霸刀营大队长跟小队长,心中猜想到:不知道以这样的阵势,能否将月给擒下呢?
“哈秋!”当船屋中的月,正在想着回去该如何快速的将在荆州的阴阳教众转移之时,却是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