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就是明知不行,却仍旧坚持己见,勉力让自己将白泽兰吃下。
就在这两种情况在箫天歌脑海中一一上演,并且轮番轰炸,让她举棋不定,不知如何是好时。
本是一脸调谬笑意,等着箫天歌进行下一步动作,却一脸悠然自得的白泽兰,一张小脸上,瞬间变得通红。
而箫天歌也深刻感受到了,白泽兰那小身板瞬间火热的温度,心中不由诧异不已,随即低头。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因为她身上裹着的那一件长袍,因为她刚才的举动,此刻已经滑落了一大半,并且,仍旧有往下滑的架势。
脑袋猛然一轰,刚才白泽兰或许真的看到了她的身体,但是此一时彼一时,此刻的状况,与之刚才,完全不同。
刚才她是在单纯的洗澡,然后又不小心给睡着了,那种情况下,白泽兰出于关心,把她捞了上来。
但是此刻呢,此刻却不相同,此刻的情况是,箫天歌坐跨在白泽兰身上,并且衣衫半敞,而且就在刚才,还说了那么一番话的情况之下。
所谓干柴烈火,虽然这柴火干瘦且还没成年,但是也算得上是根柴火!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两人还能够心如止水,毫无半点波澜,那么恭喜两位,可以共同进入佛门,皈依我佛了。
情急之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箫天歌竟然不知道将衣服拉上来,却是干脆直接飞扑到了白泽兰身上。
她光滑的肌肤紧贴着白泽兰滚烫的肌肤,白泽兰忍不住身体微微一僵,而箫天歌也深知自己这一举动是有多可笑。
但现在再爬起来,无非是证明自己是有多yin、荡,多么强烈的想要扑了白泽兰。
所以,当事情发展到了一种无可挽回的地步时,唯有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以更加无脸无皮的举动应对之。
此时的两人,其实都十分尴尬,从两人皆僵硬的身体就可以看得出来。但是现在谁先表现出那种尴尬,就表示谁心里有鬼,谁就输了。
如果说,箫天歌以为这已经是够狗血,够让人想占地洞的时刻,那么她就错了,因为门在此时猛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当楚云轩走进来,看清楚眼前的一幕之后,不由得瞪大双眼,张大嘴巴,表情极其复杂。
惊讶、疑惑、愤怒、不解、甚至还有些羞涩等等轮番在他那一张白皙的俊秀脸庞上上演着。
愣了半晌之后,终于所有一切归为愤怒,他怒指向箫天歌,似乎是憋了半天,终于让他找了一个极好的借口般,开口道:
“娘亲尸骨未寒,你却在此做出这般不堪的事情,你真是让我鄙视!”
顿了顿之后,似乎找到了更好的原因,冷哼一声:
“况,皇上有言在先,你们两人虽已是夫妻,却不能够在十四岁出宫之前圆房,你们不管皇帝之命,竟然提前在此苟合,你们...你们果然是一对奸夫yin妇!”
事实证明,人在极怒之时,讲出来的话,皆是完全不可理喻,也不经过大脑的,甚至智商直接可以近乎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