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已经渐渐的进入到了尾声,羽家的活动空间被挤压的越來越小,家族的人数也是越來越少,而此时在羽易德四周还能站立着的族人,仅仅已经不到三十人,一切都大势已去,羽家的命运似乎已经要被注定,似乎沒有人可以阻挡楚家进攻的脚步,
羽易德半靠在围墙的砖块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族人一个又一个的倒下,却沒有任何办法上前帮忙,这确实让他内心实在不是滋味,可是现在的他中毒太深,全身已经不听使唤,别说是什么高手,就算只是一个普通人,都能拿刀直接将他杀死,就这样的状态,他根本就沒能力阻止楚家的屠杀,
羽蓉觉得自己很累,现在的她哪怕是抬一抬手的力气恐怕已经都沒有,激烈的战斗让她使出了自己所有的力气,望着身边越來越少的族人,她的内心无疑是凄凉的,这种等待绝望与死亡的感觉,实在是令人非常的难过,
人总是愿意充满希望的,即使是在如此令人绝望之时,羽蓉不停的吃力阻挡着楚家族人的进攻,同时也在不同的后撤,她已经到达了抵抗的极限,透支的身体已经让她根本无法再奋力的帮助羽家族人击退敌人的进攻,
楚于诸很满意目前形势的展,他朝着一旁站立着的楚国栋笑道,“国栋长老,招这个度再继续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羽家就要完蛋了,这场仗,你当记一大功,未來楚家无人不敬仰你的贡献,今天,对于楚家來说,无疑是翻天覆地,无疑是创造历史的一天。面对激动万分的楚于诸,楚国栋轻笑道,“那也要恭喜你啊于诸,恭喜你成为创造楚家历史的第一族长,你的儿子也将代表楚家,成为天羽世家的家主,这可不光是楚家的丰收,而且还是你和你儿子的大丰收。”
两人对视一眼,顿时相视大笑出声,楚于诸豪爽的大手一挥道,“走,咱们去和羽长老见最后一面,他要走了,咱们也得去送送,免得人家说我们不够人情,哈哈哈,。”
与刚才楚家人撕开羽家族人的战线不同,现在的楚于诸大手一挥,直接就已经能來到距离羽易德不足三米远的地方,因为现在羽家仅剩的二十來人,只能紧紧的拼死保护在三米的范围之内,羽家的族人们大多身上都有伤势,一个个也都是累的筋疲力尽,喘着粗气,看的出來,他们对于生命已经完全的置之度外,面对数倍于己的楚家族人,一点都沒有胆怯,相反倒是楚家族人有些心虚,就算进攻,也是畏畏缩缩的往前,不敢冒险突进,
“羽易德,瞧瞧,这就是你们羽家最后的下场,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这样的抵抗有什么意义,人命珍贵,什么家族荣耀,什么信仰与理念,什么尊严与人格,那都是狗屁,可你们呢,一个个傻不拉唧的就喜欢送死,可结果怎么样,结果你们还不是被逼到了这悲惨的境地,这和当初一开始就投降与我楚家來说,到底哪种选择更合适,恐怕就不言而喻了吧,现在,你看着自己一个个族人倒在刀下,这滋味,会好受吗,尊严与生命來比,又孰轻孰重。”楚于诸在楚家族人的簇拥下來到羽易德三米远外的面前,望着已经奄奄一息,随时都有可能死亡的羽易德冷笑着讥讽道,“冥顽不灵是要付出代价的,羽易德,在临死前,我要來送送你,毕竟和你一起共事了这么多年,同为长老,彼此之间还是有些感情的,就算如今翻脸成仇人,这临终的送行,我也是要亲自参加的。”
“就算我们羽家人死光了,也不用你这种人假惺惺的前來相送。”羽蓉气不过,娇怒着反驳道,“少在那得了便宜还卖乖,楚家就算拿到了天羽世家的权力又如何,你们根本就不懂如何去经营一个家族,只会排除异己,好大喜功,日后一定会有人來收拾你们的,你们楚家嚣张不了多久,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你们这些天羽世家的叛徒,一定会遭到天谴,一定会……”
“够了,羽蓉,你再不住口,我先抓了你掌嘴,。”楚国栋明显有些不耐烦的怒道,“别以为你是羽家小姐我就不敢对你动手,楚明是喜欢你,要你做他的女人,不过我楚国栋可不会怜香惜玉。”
“呵呵,我连死都不怕,我还会怕你对我动手,我就说你能怎么样。”羽蓉根本毫不示弱,她根本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又岂会害怕楚国栋这样的威胁,只见她继续高声道,“楚家的所作所为令人指,做都敢做,难道还怕人说吗,我就是要告诉你们,就算你们拿到了天羽世家的大权,那也是偷窃,那也是强夺,你们这些人永远都是叛徒,是败类,是令人唾弃的畜……”
还未等羽蓉说完,楚国栋终于忍不住动手,一个箭步便伸爪朝着羽蓉抓去,这时候,阻挡在羽蓉和楚国栋之间的羽家族人们哪里会袖手旁观,一见楚国栋要对羽蓉动手,纷纷主动疯狂的抵抗在楚国栋的面前,充当保护的作用,
只可惜,楚国栋实在太强,根本就不管來的是什么人,只要阻挡他前进的步伐,那么就只有被他消灭的份,羽家族人纷纷倒在了他的招式之下,随后便被跟上的楚家族人立刻了解了性命,这样推进的度实在非常之快,而羽家族人也越死越多,
“保护三小姐,拼了啊,,。”羽家族人慷慨赴死,为的仅仅只是最后的那点尊严,羽蓉代表着羽家最正宗的血脉,除了羽易德,就只有她能够代表羽家的权威,而现在楚国栋竟然说要掌她的嘴,这无疑是对羽家最大的侮辱,士可杀不可辱,为了一口气,羽家的这些族人疯般的前赴后继,就是想要阻止楚国栋的这次进攻,保留最后一丝尊严,可是在楚国栋这样的外功顶尖高手面前,他们简直就像简单的稻草人,一推即倒,往往一个照面都沒到,便被打翻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