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肖岛主。”林铭自然知道肖皓天这种训斥其实是在维护自己,顺势说道。
不过白溪却不肯罢休,“肖皓天,我今天必须要一个说法,这个小辈,根本就不是我逍遥岛的人,却在这里一派胡言,当众顶撞老夫,又诋毁我白家的清誉,老夫若今天就此罢休,颜面何存!?”
像白溪这样久居高位的人,就如同凡人界的九五之尊,一个当皇帝当了几十年的人,习惯了大臣的俯首帖耳,这个时候,却突然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当众顶撞,而且质疑他昏庸的话,那结果可想而知了。
“白长老不知道要怎样的说法?”林铭心中冷笑的问道。
“你说白明玉出卖了你们,证据呢?拿出证据来!亵渎死者,毁我白家清白,如果拿不出证据,别怪老夫不客气!”白溪身子慢慢飘离自己身下的红山,飘在林铭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林铭。
“证据倒是有,只怕你不敢查。”
“什么?”白溪额头青筋跳起,已经愤怒到极点,“若有证据,老夫必追查到底!反之,你拿不出证据来,我要你以死赔罪!”
“以死赔罪?哈哈哈,哈哈哈!”林铭毫无顾忌的大笑起来,“拿不出证据,你就要我以死赔罪?你们白家真是霸道啊,那么我反问你,如果我拿出证据呢?你是不是也以死谢罪?”
林铭丝毫不惧白溪,屡屡挑战白溪底线的话,让在场不少长老都听得心惊肉跳,这小子真是疯了,触怒白溪可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你说什么?”白溪脸色阴沉如水,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已经说了,你理解不了?说白明玉是叛徒的人可是公羊骨打,我只是陈述了一遍,你便让我拿证据,拿不出就要死。”
“反过来,如果我能拿出证据来,你却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还会记我一笔仇,曰后再报吧?天下还有这样的道理,不是霸道又是什么!”
“哈哈哈哈哈!”白溪大笑起来,“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跟老夫讲道理,讲公平?你有这个资格么!?武者的世界,以实力为尊,只有实力相近的人在一起,才有道理和公平可言,你不过一只命陨期的蝼蚁,就算你天才,也不过是大一点的蝼蚁,我若要处置你,就像普通人一脚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谁会阻拦?谁能阻拦?你还想着跟我讲公平?你是蠢到何等地步!”
“我杀你是因为你损害了我白家的声誉!我白家的声誉,比你的姓命宝贵千万倍!你死不足惜!你竟然还要反过来威胁老夫,要老夫也拿出姓命来陪你赌,你不掂量掂量自己是谁,掂量掂量你的姓命价值多少,何其可笑!”
……
在白溪对林铭怒吼的时候,一个内门长老无心之下把肖水珺写的战报玉简翻到了最后面,“嗯?这玉简还分成了两部分写,让人不注意的话,根本不知道后面还有一些内容,这不是故意找麻烦么?”
原本武者看玉简的速度很快,一眼就扫完,但是肖水珺的战报玉简却故意分成了两部分,中间隔着一片空白,造成了阅读的间隔,这就好比一个笔记本,前面记载了一些事情,中间都是空白,在末尾又记载了一些事情,大多数人看到中间的空白,就理所当然的以为事情到这里为止了,不会继续翻下去。
当然对在场武者来说,只要他们有意的话,只要念头一动,就能将整枚玉简看完。
当这内门长老看到战报最后一篇记载的内容,他差点从山上滚下来,他嘴巴微张,不可思议的看着林铭,“我没看错吧,白明玉,竟然是折在林铭的手上,这小子……他疯了吗?如果白溪知道的话……那简直……”
因为白溪和林铭的争执实在太惹眼,没有几个长老读完玉简的,叶水彤也在为林铭着急,林铭这是在玩火啊,何必为了一点口舌之利,去得罪太上长老白溪。
面对白溪的恐怖压力,林铭似乎浑然未觉,他笑着反问道:“这么说,以我卑微的姓命,能够损伤白家的一点声誉,我还应该感到荣幸了?哈哈哈!不过白长老!你之前都已经说过了,白明玉不可能叛变,既然你如此肯定,又何必担心我拿出证据来?”
“林铭,你若能拿出证据,我会将白明玉从族谱除名!否则,嘿嘿……”
“除名?将一个死人除名?这就是你们白家付出的代价?还真值钱啊。”林铭讽刺的说道,不过他也知道,想要让白溪赌上姓命什么的,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的身份就决定了他不会跟一个小辈拿姓命来赌。
“白长老之前说了,无论什么证据都敢探查一下,那我就拿出证据来,让你探查好了,你若不敢探查,那就别说我的证据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