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开着一辆一百多万的车,我往外看了一眼那车,就知道,这是一个有钱的主儿。
她把东西拿出来,用纸包着,我打开,竟然是流坠,像水一样的坠子,戴上脖子上,就像水一样的感觉,看着也像是水在流动,这是那家的东西,这件东西二爷跟我说过,原来就是戴在那婉的脖子上的,这东西所有人的都知道,都知道那婉的流坠是一个宝贝。
我没有想到,会在这儿看到,我摸了一会儿,就知道,确实是真的。
“这可是一件好东西,你怎么舍得卖掉呢?”
“不喜欢就卖了呗。”
这个女人不想告诉我原因。
“你出个价。”
“我不知道这东西值多少钱,是我他送给我的。”
她没有说是丈夫送的,看来这个女人肯定是被包养的。
“给你一万块钱。”
女人看了我一眼说。
“两万。”
“我最多再加两千。”
这个女人同意了,看来她真的不知道这东西值多少钱,这是一个无价的东西,也许可以换一座城市来。我和女人到银行取了钱,女人开车走了。
我直拉就去了那家墓,我没有靠近,我就坐在山上的树丛下,看着那家墓,我知道那婉会知道我来了。果然,没过十分钟,那婉就出来,原来这儿守着的人都撤走了,那婉让他们感觉到了危险。
那婉看到我,就过来了。
“今天怎么来了?”
我把流坠拿出来,那婉看了,愣住了。
她拿起流坠,慢慢的挂到脖子上,然后就笑了。
“你在什么地方找到这东西的?”
“一个女人到我店里卖的,我就收下了。”
“谢谢你。”
我没有问,这流坠是怎么丢失的,其实,这也正常,那婉毕竟是死过一段时间。
我没有想到,第二天,一个男人进来了。
“把流坠还给我。”
“你是?”
“我是那个女人的男人。”
“卖掉的东西,根本就不可能再弄回去。”
“那东西她不知道多少钱,你是明白人,不应该骗她。”
“这你叫什么话?什么叫骗?”
“我不跟你胡扯。”
男人出去了,他在外面打电话,十几分钟后,那个女人来了,站在那个男人的身边,男人好像是骂了她。随后就是jing察,他们一起进了我的店里。
我知道,这小子有钱,关系也应该复杂一些。
jing察进来就要把我带走。
“你们想干什么?”
“你是骗子。”
一个jing察说。
“你可别胡说八道的,一个卖,一个买,什么叫骗子?”
那个女人一直不说话。
“不管怎么样,你得跟我们去局里。”
“滚出去。”
那个jing察就火了,要动手,突然一个jing察拉住了那个jing察,耳语了句什么,那个jing察脸se就不对了,然后他们竟然匆匆的就出门了,把男人和女人留在了这里。
男人和女人都愣住了。他们大概也意识到了什么,转身就走了,走得有点慌乱。
我琢磨了很久,琢磨明白了,也许是他们认出来,我就是那个和那婉在一起的人。
我摇了摇头。
那天我没有回家,我知道,古叶还在生气,也许这个事真的没有办法解决,我不可能把那婉忘掉,我的时候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一直在喝啤酒,门没有关,半夜的时候,二爷进来了。
我没有想到,二爷会来。
“我想跟你谈谈。”
“坐下吧!”
“你不能和那婉扯上关系,那样会伤了古叶的,何况,你是新拉人。”
“这些都扯不上关系,对古叶我依然还会是原来的样子。”
“你这个人不怎么样,那婉最终还把你害了的。”
“这是我自己的事儿。”
只几句话后,二爷就跳起,大概是想抽我,但是控制住了,他骂了我一句就走了。
我想,这样最好,一切都慢慢的平静下来。
其实,我知道这件事做得有点过分了。
那天,古叶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我回去后,古叶说。
“二爷来了,让我带着孩子回老新拉城。”
“这事管不他了,你是我妻子,这些孩子也是我的孩子,他说得不算。”
“我不希望你们闹得太不愉快了,对认都没有好处,二爷毕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
“我看是老糊涂了,太霸道了。”
古叶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他说服不了我,她也说服不了二爷。
我知道,这事迟早要闹开的,那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天,李福来了,我跟李福去图伦城喝酒,我喜欢那儿的酸菜炖血肠。李福说要离开这里,去外面呆上一段时间,他没有办法左右这件事,最终闹得小命再没有了,就没有意思了。
我觉得也是,这回不知道谁是最终的胜利者,这事不好说,李福失去了双手,本来就是一件够痛苦的事情了,如果再把小命丢了,就更没有意思了。
其实,我也想退出来,但是我没有和李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