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没事?”
“你是极yin之人。”
我明白了,犹豫了一下,进去了,我是真的害怕,谁知道会不会有其它的情况。
旗棺倒过来,我慢慢的走过去,竟然看到棺底写着一堆的文字,用什么颜料写的不知道,浸木七分,字是我不认识。
看了半天,除了这个特殊的情况,没有发现其它的情况,我要伸手翻棺,二爷喊了我一声。
“别动。”
我出去,跟二爷说棺底有字,不认识,但是看着是满文,而且是老满文的那种。
二爷瞪了我一眼,进去看了一眼就出来了。
“什么老满文?是蒙古文。”
我愣住了,满棺怎么会有蒙古文呢?这真是越弄越奇怪了。
“怎么回事?”
二爷想了半天说。
“你进去,拓下来。”
李福这个时候过来了,把炭画和十几张纸递给了我,我就觉得李福似乎早就知道什么,但是没有说,看来这小子以后得防着点了。
我把字拓下来,给了二爷。
我们出来后,二爷只是对副市长摇头,然后转身就走,我们跟着二爷。
离开那家大院后,二爷让我们忙自己的事,他走了,不是往新拉城的方向。
我回了新拉城,古叶在,她说不放心老人,就过来看看。两个孩子看着我,似乎很陌生,我心里发酸,这些年到底在忙什么呢?我自己都不知道。
二爷半夜回来的,我一直没有睡,等着二爷。
“那蒙古文写得是什么?”
二爷显得很疲惫,也喝了酒,他脱下衣服就躺下了。
“给我倒杯水。”
我给二爷倒怀水,递过去,他坐起来,一口就干了,然后就跳起来,在地上转圈,手不停的乱抓着,我吓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
二爷表情痛苦,不说话。
几分钟后,蹲着的二爷站起来,骂着。
“小兔崽子,你想烫死我呀!”
我这个时候才明白,那水是刚烧不久的水。二爷追着我,我撒腿就跑,他追了一会儿就站住了,喘着粗气。
二爷回房间了,我也回自己在一楼的房间睡了,现在我不能招惹他。
早晨起来,二爷似乎忘记了这件事,吃饭的时候,他看着我说。
“你一会儿去一趟朴屯儿,去找一个姓朴的,你说我让你来的,就行了。”
我不知道二爷到底要干什么,我也不用问。
朴屯儿是朝鲜人住的一个村子,整个村子两千来人,都是朝鲜人。追其历史,大概是在满清之前,高丽句在周边生活,努尔哈赤为了平定盛京,需要人马,就安抚过来,这个高丽就在这儿繁衍生息下来。
我到朴屯儿后,问朴峰,一个人告诉我,在村中间,摆着石头球子的那家就是。
我走到村子中间,果然看到一家门前摆着两个圆球子,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人家摆狮子,或者是摆其它的,他家到是好,摆了两个大圆球子。
那门是黑se的大铁门,双开的,我敲门,半天才有人来开门,一个人伸出头来,吓得我“妈呀!”一声,这个人长得太吓人了,我见过敢丑陋的,就没有见过这样的,他一说话,又吓了我一跳,那嗓子又尖又细的。我心里合计,二爷这是认识的什么人呀?
“你找谁?”
“朴峰。”
“我就是,进来吧!”
这人到是有意思,也不问问,就让我进去,估计也没有人敢来他的家。
我进去后,坐在椅子上。
“你是……”
“是老张让我过来的,就是那个守墓人。”
我没有说二爷,我不想让这个人知道更多。
“你二爷吧?小守墓人。”
我哆嗦了一下,这个人竟然全知道,看来和二爷的关系不一般。但是,到底到了什么程度,我不知道。朴峰说完话就进了另一间屋子。
半天,他才回来,捧着一块石头,在人脑袋那么大,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朴峰把石头放下后,找了一个袋子,装了进去。
“拿回去。”
我拎着袋子出来,我就是奇怪了,大老远的路来,就是弄一声石头,而且还很重,不知道二爷这回是念的什么咒语了。
我打车回去,把袋子拎到二爷的房间。
“把石头拿出来。”
二爷也知道是石头,恐怕他们之间是有什么事情。
二爷看着这块石头,半天才说。
“装到袋子里,跟我走。”
出了新拉城的大门,二爷拦了辆出租车,我把东西要放在后背箱子里,二爷瞪了我一眼,看来这东西是挺珍贵的。
我抱着上了出租车,出租车到高尔山底下停下来了,我们下了车,这是古城街的七号,紧靠着山边。
敲门,一个五十多岁的,长帅气的男人出来了,我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很帅气,青胡喳,半白不白的头发,清瘦,恰到好处,这个人我还认识,在电视里认识的,雕刻大师,王永刚,省美术工艺大师,绝对是一个厉害的角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