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玉令牌的精湛的雕刻术各位都看过了吧,这种精妙绝伦的雕刻术,恐怕也只有古人会了吧,各位收藏了一定值得。”
陈雷见下方参与者都兴趣不高,立即分析着玉令牌的非凡处,据他所知这块玉令牌是一个盗墓贼送来的,经过专门鉴赏师鉴定,就是汉朝的玉制品,具体是谁的随身配件,他就不得而知了。
“玉令牌的雕刻术的确是非同凡响,不过恐怕并非是出自人之手吧。”
一名对于玉雕刻术有研究的人低声跟来的同班交流着继续说:“玉制品上的雕琢痕迹,都是一刀而成,这种雕刻技术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稀罕品,真要是真品绝对是名家之作,不过其中几个雕符,根本就不是一刀能够雕刻出来的,按照我的猜测应该是电脑雕琢。”
“玉令牌是真,不过真的超乎人的想象了,这种琢玉的刀法,恐怕根本就不是人能够做到的,造假的人估计是想要营造一种神秘感,可惜造假造的太过了。”
另外一个对玉有研究负责掌眼的老者,把心中的想法告知了同来的人。
“江援你怎么看那块玉令牌。”
江浩通过鉴定术轻松的判定了玉令牌是一块汉代的真品,耳边充斥着一个个对玉令牌否定的低语声,他更想要听听江援的看法。
“是一件真品。”江援语气坚定的判断到,尽管没有抚摸玉令牌,不过玉令牌的色泽都清晰的显示了玉令牌是真品,眉头微蹙的说:“玉令牌表面雕刻的痕迹都是汉朝所留,绝非是电脑雕刻能够随意模仿,这应该就是一个雕刻名家所留。”
“就是一件难得一件的真品。”
江浩把目光移向了吴方建教授。
“要不要拍下来呢?”
得到了江浩的肯定,江援也觉察到了玉令牌的非同寻常之处,他相信爷爷一定能够判断出玉的来历。
“看情况吧。”
江浩随意的说,他早就查探清楚了吴方建教授提包内的钱了,一共是七十多万,跟自己所携带的钱相比,根本就不具备竞争力,关键是就算他能够抢的玉令牌,也不一定能够知道玉令牌的来历,古董也是讲究出身和来历的,一块出身名家之手雕琢,或者是被名人把玩过的古玩,价值绝对会是同样类型古玩的数倍,这就是名人效益!
“各位,有愿意出价的人,可以开始了。”
程雷目光来回扫射着,他主持拍卖会最大的特点就是,能够根据人的面色反应判断是否对拍卖有意愿,可奈何今天参与拍卖的人都带着面具,他的特长一点都发挥不出来,见众人都是一副无动于衷,稳坐泰山的懒散摸样,心中也十分的郁闷,搞不明白为什么就没有人出价呢,不过他也不能够强行要求人出价,只能够在心中祈祷有人出价,压轴品被流拍了,就真的笑话了,他就真的不用在这一行混了。
“三十万。”
趴在银质面具男背后的尤物,幽幽的张口,声音甜腻的报出价。
吴方建的眉头微皱,心一下跌入了谷底,扫了一眼银面具男脚下鼓鼓的提包,在看看自己提包内拼了老本积攒来的七十万,简直没有丝毫的可比性,他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把玉令牌购买到手,可如今来看,似乎有点不大可能了。
“七十万。”
这块玉令牌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吴方建必须要拍到手,狠狠的一咬牙,决定豪赌一把,索性直接把价格提升到了能够出钱的极致,据他了解玉令牌的市驰值,远远达不到七十万的价值,他赌的就是银面具男是否舍得花大笔的钱购买下一块无用的玉令牌。
“喜欢不?”
银面具男修长的手指捏了一把背后尤物的下巴,声音阴柔的问道。
“很喜欢。”
尤物娇笑的点了点头,伸出性感的小舌头,讨好的舔了舔男人的手掌,看得四周的男人心一阵乱颤。
“这位朋友,我是华夏大学考古系的一名在职教授,据我了解玉令牌的价值我出的已经算是极致了,而且这件玉令牌是一座墓穴的丢失物,对华夏考古研究有着重要的意义,朋友如果愿意让给我,出去后我愿意出巨资酬谢。”
吴方建态度诚恳的对银面具男说道,他真的太想要得到这块玉令牌了,这是他能够想到的唯一办法了,而他身后带着白色面具的学生,身体猛地打了一个冷颤,心中叫苦不迭,急忙提醒的拍了拍导师的肩膀,在黑市内说什么玉令牌是盗墓得来的,这不是砸人家场子吗,这里拍卖的哪一件物品时来历正常的,难道导师嫌命长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