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用力的点了点头,眼睛乌溜溜的转动着,瞟了一眼身旁眯着眼睛似乎睡着的老头,伸出了小手指,一下点击在了老头的身上。
“啊。”
老头惊呼一声,如同弹簧似的崩了起来,一脸悲痛的注视着蜷缩在座位角落,惊慌失措的舒雅,愣是被她楚楚可怜的摸样给整的无言以对。
现在的年轻人难道就不知道尊老爱幼吗?
“我刚刚点了你的痛穴位,是不是很痛。”
舒雅小心翼翼的问道,眨着眼睛求证着,毕竟是第一次做实验,她很是希望自己的实验是成功的,尽管实验的对象选择的有点不妥当。
“很痛。”
老头好笑的点了点头。
“看来我成功了。”
舒雅张牙舞爪的笑着,跟中了五百万彩票似的。
“我不是被你点的痛穴点痛了,而是被你的指甲给扎痛了,你那么长的指甲,是不适合进行点穴的。”
老头摸着被指甲狂扎了一下的地方,刚刚的一下差点没有把他吓出心脏病来,看来的远离这咋咋忽忽的小丫头了。
“哦。”
舒雅歉意的缩了缩脑袋,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悻悻的笑了笑,不敢再言语了,看着美过的指甲,实在不舍得剪了,可是想起老头的话,一咬牙掏出了指甲剪,轻轻的剪了起来。
“江浩,你的点穴是跟谁学的。”
老头见舒雅咋咋呼呼的挥舞着手指,吓的向后退了一步,被舒雅刚刚用指甲扎了一下,如今实在是没有继续睡下去的**了,再则,他也害怕自己在被舒雅当成了试验品,下一次还指不定出什么乱子呢。
干脆问起了江浩是跟谁学习的。
“不知道姓名。”
江浩笑着答道,不时的瞟向窗外快速闪过的景象,他的医术全部都是从梁任哪里学习来的。
更加准确的说,他的医术全部都是从梁任留下的皮卷上学习来的,当时在看守所内,也就跟梁任学习了穴位的辨认而已。
再去看守所找梁任时,范遥说人已经走了,所以他的医术完全就是自己摸索,然后进行练习的。
梁任的确算是自己的半个师傅。
“哦。”
老头眼中露出了丝丝的失落,不过却也没有继续的追问,既然江浩不想要告诉自己,自己在继续追问,也是徒劳,而且很多中医者都遵守严格的传承制度,不轻易的报出自己的师门。
如果一再的追问,反而是自己坏了规矩。
“对了,你来中州市干什么?”
江浩确定老头不是中州市人,不然以自己在中州市的出名程度,老头听到自己名字的第一时间,就该猜测到自己的身份了,怎么可能会没有一点反应呢?“我来中州市是找人请教医术的。”
老头如实的答道。
“结果呢,医术请教的怎么样了?”
江浩好奇的问道,他并不记得中州市有什么医术高超的人,不过想起很多高人都喜欢隐居,自己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了。
“根本就没有找到人。”
老头一脸失落的表情,这一次的中州市之行,寻找了一个月,始终没有半点消息,让他很是沮丧。
“中医学无止境,跟人交流学习的确是提升的最快途径。”
江浩安慰的笑了笑。
“的确是学无止境,可是我这一次学习医术,为的是不久之后要举办的中医大赛,看来我的希望是泡汤了。”
老头嘴角噙着苦涩的笑容。
“中医大赛?”
江浩隐约记得梁任似乎曾经让范遥给自己带话,说什么中医大赛的时候在见面,只是不知道梁任当初留下的这句话,跟眼前老头提到的中医大赛是不是一个比赛。
“中医大赛是华夏最盛大的中医比赛,到时候会云集中医高手,大家同台比赛,赢了比赛的可以获取很多失传的中医治疗药方和针灸方法。
甚至,还能够拜很多厉害的中医大师为师。”
老头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他对于中医大赛可是期望已久,可是始终拿不出赢得比赛的本事,这让他很沮丧。
看来,这一次又的泡汤了,自己这辈子也许再也没有希望参加了!
“有什么我可以帮助你的吗?”
江浩觉得和老头很投缘,如果有什么可以帮助老头的,他不介意给对方一点力所能及的帮助。
“我的麻烦,你帮不上忙。”
老头感激的看了一眼江浩,并没有把江浩的话放在心上,自己需要的是高深的医学,一个年轻人怎么能够帮上忙呢?
“各位旅客,下面插播一条紧急的消息,请各位听清楚了。”
列车上的广播内响起了列车员急促的声音。
江浩好奇的竖起了耳朵,想要听听广播内要播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