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赤身**地躺在客厅的木地板上,酥胸高耸,肌肤胜雪。两颗粉红se的**葡萄般大小,整个晶莹白晳的**呈现出一种极为xing感的弧度。肌肤的水嫩滑腻折she出她是一个极为年轻的女子。
她死了。
客厅内并不凌乱,家具、沙发、电视机等一切安好,地板上也没有一丝血迹。一具**女尸仰卧在地板上,两只手臂斜斜地无力地搁在地板上,两条雪白光滑的大腿呈30度角叉开着。她身后几米远有一件粉红se、薄薄的、透明的、带着淡淡芳香的纱巾xing感地躺在地板上。
她的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透着强烈的不甘心,似乎她在美丽的世间还有许多没有了却的愿望,或者她心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秘密还未来得及吐露。这里异常幽静,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气氛,令人不寒而栗。
一个年轻男子正注视着她。他是龙阳市刑jing队队长邓锐,虽算不上帅气,但却自有一股英武、潇洒之气。他刚刚赶到案发现场。
龙阳是北方的一个大都市,现在是7月中旬,天气十分炎热。今天早上5点一刻,天将亮未亮时,邓锐接到消息:一个40多岁的女送nai工在帝豪华府小区一套公寓内发现了一具年轻女xing的全祼尸体。邓锐便趁着熹微的晨光火速赶到案发现场。
同来的还有刑jing队副队长郑飒、刑jing小王和法医小赵。大家都戴上白手套,穿上脚套,按照邓锐的吩咐,大家进行了大致的分工:邓锐和法医小赵负责对尸体进行相关证据的搜集,郑飒主要负责房屋内指纹的采集和地面上物体有什么与案件相关的线索,小王主要负责脚印的采集。
“没有伤口,没有中毒迹象……这……女子……死得十分蹊跷……”。邓锐对这具女尸进行了大致观察后,惊诧地说。
法医小赵右手拿着一个专用放大镜在女尸的**内外看了一会儿,说:“死者生前没有遭受xing侵犯的痕迹。”接着又拿放大镜在女尸身体的其他部位逐一查看。当他看到女尸的左侧ru房时,突然停顿了,过了一小会儿,略带惊喜地说:“有发现,女尸左ru房上有指纹,虽然有些模糊,但是依稀可辨,很有可能是食指、中指和无名指的指纹。”
“右ru房上有指纹吗?”邓锐急切地问道。
“没有。全身只这一处有指纹。”小赵答道。
邓锐皱着眉头,幽幽地说:“奇怪。为什么只有3个指纹,而不是5个指纹呢?如果说指纹是死者自己的,她想干什么呢?如果说是凶手的,那么凶手极有可能是男xing,可是他为什么只留下3个指纹,而且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呢?难道是当他正yu行不轨之事时突然有人发现或是他临时改变了主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会不会凶手只是想劫财?”小赵说。
“不太可能。如果是劫财,屋内应该有明显的翻动痕迹,可是你看这屋内整齐有序,根本不像呀。”邓锐道,“另外,屋内没有打斗痕迹,死者身上没有外伤,也没中毒,这些现象都在说明这个案件不太像是劫财引起的。”
“是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自然,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的确有些奇怪。死者是不是吃了安眠药,或者是因为心脏病等突发疾病导致的猝死?”小赵问道。
“可能xing不大。因为服用安眠药死的人,通常都会死在床上。如果是自杀,一个年轻的女子多半不会选择躺在地板上结束自己的生命。如果是他人下的安眠药,临死前,死者都会觉得头晕,会不由自主地走到房间内的床上躺下或是到沙发下休息一下,安眠药的药xing很慢,死者应该都有充足的时间做到。另外,如果是因急病而死的,死前会十分痛苦,可是你看死者的脸上的表情却十分自然,像是熟睡了一般。”邓锐有条不紊地分析道。
“但是会不会是死者故意这么做,意图告诉人们一些事情;或者是死后被人转移到了地板上呢?”小赵继续追问死因。
“这两种情况也是有可能的。现在还不好说。还是等到进一步调查后再下结论吧!”邓锐回答,“回头你再对死者进行详细的检查,将完整的尸检报告给我。”邓锐说。
“好的。”小赵应道。
邓锐此刻的目光在女尸身旁扫视着。女尸身旁一条粉红se的透明纱巾吸引住了他。他一动不动,若有所思。
“怎么,没见过这么诱人的**?”这时郑飒走到邓锐身旁打趣道。
邓锐的脸倏地一红,但稍现即隐,窘道:“你……你想哪了……你看……”。说着,邓锐用手一指女尸身旁那充满魅惑se彩的透明纱巾,沉吟片刻,说:“我刚才正在想,这条纱巾应该是她活着的时候已经掉在地上了,而不是直到死前的那一刻才滑落到地上的。”
“为什么?”郑飒不解地问。
“如果是死前的那一刻才滑落的,那么浴巾就会在她身下,或者离她的身体很近。可是,你看,现在纱巾距离她至少有3米远,这说明在她活着的时候,纱巾已经在某一个时间离开了她的身体。”邓锐推理道。
“你是说,她在活着的时候纱巾已经被别人剥去?”郑飒问。
“不一定。也可能是她自己主动脱去的。”邓锐道。
“自己脱去的?我感觉多半是哪个坏男人见se起意,强jian未遂,才将她杀害。”郑飒说这些话其实是站在女xing的立场上,企图维护女xing的尊严与脸面。如果她承认是死者自己脱的纱巾,那么就显得女xing十分轻浮、低贱与yin荡。其实她非常清楚这件事存在多种可能xing。
她这个人就是如此,有时很理xing,有时又显得非常感xing。邓锐经常说她太情绪化了,说话办事不够理xing、谨慎,不太适合当jing察,而适合去当演员(这话的确有几分道理。郑飒长得十分俊俏,且xing格泼辣,能说会道,极具表演天赋,不过,她身着jing服,显得英姿飒爽,颇有女jing风采)。
对此,郑飒总是说,破案也非常需要用心、用感情去想像、体会案发时的情况,因为作案的人都是有感情的,要用心去揣摩作案人的心理,才会尽快理清头绪,找到证据,将案情查个水落石出。她总是将犯罪心理学挂在嘴边,说研究好心理学对破案大有助益。而邓锐则是将证据看得十分重要。
邓锐很清楚郑飒的个xing,便不再争辩,只在心中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他的目光继续在女尸身体周边扫视着。突然,他在沙发腿的旁边发现了一团黑se的东西,走近拾起一看,是一条黑se的布,长约2尺,宽约1寸。他拿在手中打量着,没发现这块布有特别之处。
黑se的布和他的白手套叠在一起,分外醒目。他将布条放在眼前几毫米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凑近鼻子闻闻,隐隐约约有一点茉莉花香水的味道。他又折回女尸身旁,俯身在她身上嗅了一下,也有一股极淡极淡的茉莉花香水气味蹿入鼻中。想是死了一段时间,因此气味淡了许多。
“有什么收获?”郑飒走近邓锐问道。
“这条黑se的布不知是用来做什么的?上面有和死者身上相同的香水气味。”邓锐有些疑惑。
郑飒思索片刻,白晰的脸庞上倏乎飞起两片红晕,yu言又止道:“会……会不会是……”。
“是什么?”邓锐颇感兴趣。
“是……是助xing用品?”郑飒有些羞涩。
“助兴用品?助什么兴?”
“xing,是xing别的xing,不是高兴的兴。”
小赵在一旁乍听这话,也是脸上一红。
“你……你怎么会想到哪方面?”邓锐恍然大悟后,有些不敢相信朝夕相处的正直的女同事会有这种想法。
“我……我也是看到许多凶杀案中,一些变态罪犯会做出一些常人难以理解的变态行为来,然后联想到你说的黑se布上面有和死者身上相同的香水气味,忽然产生灵感而想到的。”郑飒解释道。
邓锐道:“这种可能xing也存在,只是在本案中这种可能xing不大。”邓锐似乎胸有成竹。
郑飒有些疑惑:“为什么?”
邓锐道:“因为……你看,死者身上并没有明显的布条的勒痕。”
“也许凶手还没来及实施呢?”郑飒不服输。虽然嘴上不服软,可是心里已经对他的推理信了仈jiu分。她与邓锐的关系似乎总是那么对立,他们经常会在案件的一些细节问题上争吵、互不相让,有时还闹得面红耳赤。不过,最近一段时间,邓锐不知道什么原因有些收敛,对她的态度有所缓和,有所容忍,有所谦让,虽然仍然和她有分岐,但是语气上已经十分客气,不再强硬。有时能少说一句就少说一句,尽量给她留面子、留台阶。
邓锐没有反驳,默然无语。沉吟片刻后,他话锋一转,问道:“指纹方面有什么发现吗?”
“暂时没有。这套房子是一室一厅,客厅你和小赵想必已经查过了,我刚才进到死者的卧室,发现一些比较奇怪的现象。”郑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