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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不知忧愁为何物的小净尘开始为了软妹币而发愁,但是,这烦恼来得快去得也快,因为,她有更重要的忧要桑,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她只能眼巴巴望着明虚求帮助。
在这个世界上,她最信任的是师傅和爸爸,其次就是菩提寺的师兄师侄们,大山小山甚至还要排在他们后面,于是,明虚师侄自然沦落成她的狗头军师。
明虚慢条斯理的吃着蔬菜沙拉,看起来一派淡定从容的样子,实际上他额头已经挂满了,“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你爸爸都快五十岁的人了,长白头发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是和尚,不是神仙,哪可能让他不长白头发光长黑头发,你要是实在看不过,直接让他剃光头不就好了。” . .
“不是这样的,爸爸以前不是这样的,”拙于解释的小净尘根本无法用言语说清楚自己的感受,一般人长到五十岁开始冒白头发当然很正常,可是白希景是一般人么?
就算他是一般人,也没道理才半个月不到,就满头青丝变得花白吧,这不科学。
小净尘隐隐知道白希景的问题与之前昏迷有关系,可是她又不是医生,哪里搞得清楚这些。无奈之下,只好来找明虚求救,可谁知道这个师侄竟然一点都不重视这个问题,完全一副敷衍的态度。
小净尘紧紧抿着薄唇,腮帮子气鼓鼓的,瞬间就怒了,她一掌拍在桌面上,直接将厚实的桌子给拍塌了,清脆的蔬菜混着雪白的沙拉撒了满地,小净尘指着明虚。怒道。“你要是不告诉我怎么救爸爸,我就揍得你比他的白头发还多。”
明虚:“……”威胁啊,红果果的威胁啊有木有~!
明虚知道小净尘从来不说谎,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要揍得他的白头发比白希景的还多。那他得多劳心劳力劳神啊……。光是想一想,他就忍不住直打哆嗦。
披着人皮的野兽发起飙了,恐怕连方丈师祖也扛不住吧。于是,明虚可耻的屈服了。
温馨的卧室里,白希景认真细致的吃着用女儿“赚的钱”买回来的极品燕窝,笑容盈满了眼底,“她今天又跑去骚扰明虚了??”
大山在一旁伺候着,闻言咧嘴笑出满口白牙,说不出的幸灾乐祸,“嗯呐,明虚和尚都快被她烦得要超度了,估计就这两天,不是屈服就是跑路。”
“他不敢跑。”喝光最后一点汤,白希景优雅的擦着苍白的唇瓣,道,“他带着师傅的命令下山,绝对不敢跑,也不会跑,而且,他也知道,就算是跑,他也绝对跑不过净尘的。”
大山微讶,“难道他真的有办法……??”
擦嘴的动作微微一动,白希景敛下了眉,“有没有办法我不知道,但我的问题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大哥……”大山脸色瞬间就黯淡了下来,不忍心的望着白希景的略显苍白的脸色,白希景却无所谓的笑了笑,转移了话题,示意着已经空空如也的汤盅,“听说你挖空了净尘的宝库。”
“呃……”大山尴尬的讪笑,摸摸鼻子,“咱不是看大小姐很有财运么~!”
白希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能让他做出那么不优雅的动作,不得不说,大山筒子,您真心圆满了。
“一夜上千万的赌资竟然还不够我吃一日三餐,也就只有她会相信。”白希景淡淡的道。
大山讨好的笑笑,举手发誓,“她的钱我都好好存着呢,这不是怕她没有金钱概念,被人忽悠了么。”
“你心里有数就好。”作为自己的左膀右臂,白希景对大山的信任是毋庸置疑的,他也知道,小净尘从小被娇养着,对金钱真心没什么概念,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想想不禁有些好笑,“虽然我现在的身体大不如前,但从另外一个方面讲,却也未必是坏事,如果不是这一遭,我竟然不知道净尘竟然有这样的天赋。”
此话一出,大山立马就乐了,“可不是么,大小姐每天晚上跑到卓越城去通杀四方,她的赌运从小就好得离谱,我知道她肯定能赢钱,却没想到她能把那些要赌不要命的狂徒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那些家伙不但不因为被她赢光了钱而记仇怨恨,反而把她当菩萨似的供着,想要取经,哎哟,你不知道,看着那些人围着她伏低做小的样子,我可笑得肚子都痛了,真是太有才了。”
“岂止是有才啊。”白希景感叹了一声,随即严肃了表情,“过几天,你找个机会让她明白,赌博还没有上班来钱快,把她引回卓定大厦去吧~~!”
大山一愣,“大哥?”
白希景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道,“我的一切最后终归是她的,以前只当她单纯快乐的什么都不懂,我就想着让你和小山接管我的一切,只要能保护她快快乐乐自由自在就好,可是现在,我明白,靠人不如靠己,她既然有这种天赋,我还是希望她能找到自己存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