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祭司心惊不已,但是很快镇定下来,冷冷一笑。
“每周来我教堂的信徒不多,也就几千人,哪怕只有十分之一支持我,也不需要怕什么。要是方大师敢动我,我只要发动这些信徒去政府门口坐一天,拍几张照发给外国媒体,保证会让政府支持我,打压方大师!更何况,有些信徒蠢的可怕,只要我编造几个谎言,再借天神之名宣布什么,绝对可以让他们疯狂!说不定,会惊动那一群疯子,动手铲除他!真要逼急了,让五全县那些信徒来云海,让方大师吃不了兜着走!”
耿祭司冷静下来,不再把方天风当成威胁。
“天神一定会庇佑我!”耿祭司喃喃自语,但脸上却浮现自嘲之色。
耿祭司拿起手机,正要打给蒙主祭,但迟疑片刻,打给蒙主祭的儿子蒙峻。
与此同时,在长安园林的六号别墅内,客厅闹翻天。
“好恶心!”
“高手你这个混蛋,简直恶心死了!完了完了,今晚我恶心的睡不着觉了。小雨,你陪我睡。”
“嗯,我也好害怕,全身起鸡皮疙瘩,痒痒。”
“有什么好怕的?”吕英娜说。
苏诗诗却笑嘻嘻说:“哥,你太厉害了!以后看谁不顺眼,就可以控制虫群钻进他们家,恶心死他们!”
方天风知道妹妹向来大胆,一点不怕这些东西,反倒是沈欣,平时特别成熟,可看到里面那些老鼠后,尖叫一声,钻到方天风怀里。
姜菲菲缩着身子,非常害怕。
夏小雨毕竟是护士,见过许多伤口和血液,可骨子里终究是个胆小的女孩,脸色有点白。
方天风说:“酒厂那种地方,又不在人口稠密的居民区,哪有那么多苍蝇蟑螂,我是让人送进去的。”
沈欣埋怨道:“你可真厉害,我要是亲眼看到这个场面,三天都吃不下饭。不行,我不能留在客厅,太恶心了,我上楼洗澡去。”
“我也去洗澡,走,小雨咱们洗鸳鸯浴!”安甜甜不由分说拉着夏小雨的手向楼上走去。
“哥哥是我一个人的了!”苏诗诗得意地钻进方天风怀里。
这个新闻太过于惊悚和恶心,以至于省台的电话很快被打爆,数不清的观众询问和抗议。
很快,这条新闻出现在网络上,然后如同电脑病毒一样迅速传播,数不清的人指责古江酒厂,大骂无良商人,不过更多的人把矛头指向政府,责怪政府监管不力。
看完新闻,方天风打开手机上网,看到政府和官员这次是躺着也中枪,上次十楼连倒替他背过黑锅。
不一会儿,方天风收到兴墨酒业老总李兴业的电话。
“方、方大师,古江酒厂的事,是不是跟您有关?”
“我说过,凡是害我的人,一定会倒大霉!”
“我明白了。您放心,我说好九折,绝对不会改口。”
“李总你不用担心,说好两亿就两亿。其实你的酒厂起码值四亿,那两亿,就当是我替你解决天神教的麻烦。”方天风说。
“您太客气了。我真要卖,最多能卖三亿,毕竟销售一直下滑。如果没有蒙主祭这件事,我未必肯卖,结果必然是兴墨酒业衰败。如果卖给您能让兴墨酒业重振旗鼓,两亿我卖的心甘情愿!更何况,您帮我解决了大麻烦,不至于让我一大把年纪还背井离乡去外国,唉。”
“老李你放心,兴墨酒业必将成为全国最大的黄酒公司!”
“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不过,要小心蒙主祭的儿子蒙峻,他可不是省油的灯。我今天才知道,曲江省的一家著名黄酒公司要收购兴墨酒业,被蒙峻知道了,所以他才想低价买下我的公司然后高价卖出去,赚差价。我听说蒙峻不简单,他的教父是一位紫袍大主祭,而且蒙主祭很可能升任大主祭,主持天神教在东江的一切事务。”
“教父?就是在给孩子洗礼的神职人员?”
“对。因为蒙主祭的事,我一直在打听天神教的事。咱们东江是华国天神教信徒最多的省,现在的十二位紫袍大主祭中,有两位是东江省升上去的。蒙峻的那位教父,就出自五全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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