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刚才鹊儿确实很神勇。小小年纪能撂倒那么多的大汉,还是很了不起的。”
“不光是我,湘南也很无聊,对?”
酒楼的生意不错,看那跑堂的楼上楼下的忙呼,腿都给跑细了。望着客来客往的酒楼,春鹊有些羡慕的说:
“厉害?他们都是手无寸铁的普通人,除了力气大点,没有一人练过武功。你们不是同一个层次的,和这样的人过招,你有什么好骄傲的啊?”
“姐,这里的菜名怎么都是我没听过的啊?”
“小姐好悟性。”
“还是姐姐来。”
说完就把手伸向春蚕,这时旁边的龙潭一个甩手就把他扫了过去。春蚕好笑的看着刚才还一副老大的模样,这会儿像个狗熊似的趴在地上的家伙。对一旁的弟弟说:
“教训一下即可,不可伤及性命。”
“好,不过,今天真是好运气,下馆子竟然不要钱。早知道就把府里的人都叫着了。”
“很好猜的。一会上菜的时侯我再给你解释。”
“嗯,今天要带着湘南和春鹊去逛街,春鹊还好,可以照顾自己,但湘南什么都不知道,以防万一,你把鸿斐也叫着。”
“今天你来点菜。”
“嗯,这乳鸽钝的很有味,你们尝尝。”
见弟弟一脸羡慕的模样,春蚕没好气的说:
“我确定,碰上这些文绉绉的东西,我真是没办法。”
“那好,你们去换身干净的衣服,一会儿我们就出门去。”
“鹊儿,这就是一清二白和玉盘翡翠。”
最后,手指了指一个用荷叶隔开一边是清蒸鱼一边是油榨虾的大盘子,说道
“你这坏小子,又在欺负湘南。”
“好嘞。”
“小姐要出去?”
“那我这就去给小姐上菜。”
“不要老想着别人的好,我们的铺子也不差啊。要知道,你的衣食住行全从那里赚来的。”
说完,转头对恭候多时的店小二说:
怕别人笑话,春鹊趴在姐姐耳边小声的说道:
见弟弟彻底放弃,春蚕点了点头,说道:
夏日的一天,春蚕坐在湖边的凉亭里翻着姚斌送来的账本,刚练完武的春鹊带着湘南有些无聊的蹭了过来,撒娇道:
说完,还不忘用账本敲了弟弟脑袋几下。因为长期练武,皮厚的春鹊嬉皮笑脸的说:
接下来,几人随意的逛了一会儿后准备打道回府,就在快要走出西街的时侯,迎面来了十几个人,其中两人还鼻青脸肿的。见到春蚕几人,手指着湘南和鸿斐嚷嚷道:
“这才是做生意呢,也不知道一天能赚多少银子。”
“你确定?好不容易让你表现一回。”
“敢打我的兄弟,我看你们几个是活的不耐烦了,也不打听打听这西街是谁的地盘。兄弟们给我上,这个小娘子留给我对付。”
等四个菜摆上桌面的时侯,春蚕指着一道小葱拌豆腐和炒青菜说:
“这个酒楼的老板是个文人,所以他的菜名都是有典故的。”
说完,不着痕迹的用眼神威胁湘南。被眼神杀到的傻子,连忙点头附和,连他怀里的灰灰都跟着叫了两声。春蚕见此,无奈的摇了摇头,合上账本,笑骂道:
听了姐姐的话,春鹊闭上嘴,双手托着腮帮子在大堂内扫来扫去。这时,湘南有些尿急,无奈的春蚕只好让鸿斐带着他找茅厕。乘两人离去的空档,春蚕叫来小二,对身旁的弟弟说:
“你什么时侯客气过吗?”
一脸憋屈的春鹊瞪了笑的跟花痴似的湘南,拼命的往嘴里送饭,看的春蚕连连摇头。鸿斐见姐弟俩连吃饭的时侯都不忘斗嘴,一副服了你们的表情。
坐在一旁的龙潭,自始自终没有说一句话,这样的情形,姐弟俩都习惯了,所以早就见怪不怪。在等上菜的功夫,湘南和鸿斐回来了。鸿斐还好,但湘南的脸上明显有着不愉快。春蚕无声的望了鸿斐一眼,见对方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事,才转过身拍了拍湘南的肩膀,安慰了几句。
“鹊儿,让姐姐看看你的身手到底如何。”
“小姐真是太厉害了,这两道菜是我们老板亲自命名的,今天刚推出的。小姐是第一个猜出来的人。”
“这是‘云泥之别’。”
街上和往日没什么不同,但很少出来的春鹊可是新鲜的很,而第一次逛街的湘南就更别提了,一路上看到摊子就走不动了,每次都让春蚕好言相劝才离开。就这样,一行人走到了西街,这里是连城酒楼商铺的聚集地,当然,也是连城的烟花之地。找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名叫雅斋的酒楼,几人就走了进去。
刚说完,就对一个大块头一阵暴打,这让春蚕很是无语。等两人轻轻松松的解决完十几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春鹊跑到姐姐面前,一副讨赏的表情问道:
待一大一小的两人换了干净的衣服,若是站着不动,活拖拖的两个公子。见湘南怀里还搂着灰灰,春蚕柔声的说:
“姐。”
“啊?怎么差那么多啊?”
“哦?很有诗意的名字嘛。‘云泥之别’是不是天上飞的和泥里长的两样食材做的菜?”
“少瞧不起人了。”
“怎么啦?喜欢的太多,不知道该点哪样了?”
“那你听好了,下次可不允许这么推拖。”
转身一看,龙潭不知何时站在后面。想着一会儿要出门,点头道: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