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对面的罗素素，她脸色平静，并没有任何异常，张扬不确定常茜茜是否早已不动声色地在罗素素身上装了窃听器或者是什么其他东西。
不过至少从目前来看来，无论是罗素素此刻的表情，还是昨晚监听罗素素的结果，都没有证据显示，罗素素和常茜茜曾经密谋在今天的面试里折腾出点什么来。
“狙击手就位…是否杀了她？”
很快又来了条短信，许丹露毫无疑问知道张扬这会儿正在和罗素素在一起吃午饭。
张扬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悄悄滴回复：“继续观察。”
这会儿把这个女人给杀了，能不能成功先另说，就算是成功了，这光天化日之下，用狙击枪杀人，总得要对造成的影响进行评估！
又或者会不会打草惊蛇？当然这个打草惊蛇针对的是神圣联盟。
“对了，你怎么只念到本科就不念了？”张扬把手机放在桌面上，没事一般开口问道，“福库商学院有很好的硕士课程，以你的能力读完博士应该也不会是什么难事吧？”
罗素素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答道：“正如你说的，我爸一个人要担负的实在太多了，他一个人在国内，要看着店铺，还要照看我妈，甚至还要操心妹妹的学习，没有人能够替他分担一下…”
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耸了耸肩，说道，“更重要的是，我适应不了那边的生活，反正早晚都是要回来的。那还不如趁早。”
这个解释倒还说得过去，当然，张扬既然知道了她真正的身份，她的解释就显得很苍白了。
“对了，晚上是女娲集团的总部大楼落成庆典晚会，如果你有空的话，不如一起去看看，顺便带上老罗。”张扬笑眯眯地说道。
“晚上？”罗素素眼眸子轻轻一转，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我晚上可能…不一定有空，不过谢谢你。”
“没关系，如果你能来就好了，身为女娲集团的员工能参与公司的集体活动是认可公司价值文化的方式之一。”
闻言。罗素素美眸一亮，似乎听到了什么弦外之音：“女娲集团的员工？你是说，我能以女娲集团的员工身份参加？”
“不错，如果你愿意的话。”张扬淡淡地笑道。
“真的吗？可是，我还有第三轮面试还没通过呢？”
张扬晃了晃手里的手机，笑着说道：“你面试的综合分数是9.1分，第二轮面试的人员当中目前排名第一。我想女娲集团没理由拒绝你这样的人才。”
“而且，我想你不用参加第三轮面试了，因为那是财务融资部的金融专员才要参加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现在推荐你担任另外一个职位，审计监督部的frm。”
“frm？”罗素素柳眉微微一扬，frm即为高级金融风险管理师，这个职位比她要应聘的金融专员高了两个职等。这可是相当于副经理级的职位，在投资部里算得上是中层职员了。月薪的打底都是十五万元以上的，还配一辆中档轿车，这待遇杠杠的。
甚至比起她在米国那边，人家能给的都要牛逼上几倍。
“我…我可以吗？”罗素素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了起来。
“是谁在面试的时候，说自己有自信的？你不会连这点挑战都不敢接受吧，一个能在卡尔基金担任风险分析师，通过garp的frm考试，甚至过了iafp的cfp认证的人，这么一个职位对你而言根本就不是问题吧？”张扬伸手轻轻转动桌子上的杯子，淡淡的说道。
罗素素俏脸顿时微微一红：“你知道我的简历？”
“女娲集团录用任何一名员工，都会稍微做一些调查，很正常，不过你过了frm以及cfp，甚至都准备考cfa了，怎么不把这些资历写进你的个人简历呢？”张扬一脸好奇的样子问道。
罗素素贝齿浅浅地咬住了红润的樱唇，细长雪白的十指忍不住轻轻握住了摆在她面前的那杯柠檬水，看得出她有些紧张。
“我只是过了考试，因为工作年限不够，没有多少实践经验，所以实际上还不到拥有被颁发证书的资格。”罗素素有些尴尬地解释道。
“不管有没有证，你的实力已经摆在那里了，那你现在说说，担任我们的frm官，应该没有问题吧？”
“那是我的荣幸。”罗素素甜甜地笑了起来，脸上甚至可以看到两个浅浅的梨涡。
两个老外服务生端着他们点好的牛排套餐堆着笑容走了过来。
“先吃饭吧。”
“嗯！”罗素素点了点头。
手机又来了短信，许丹露更新了最新的消息。
“一号进入朵瑞雅边上的婚纱摄影楼，二楼的位置刚好斜对着朵瑞雅的门口，如果是一名枪手的话，那里将会是一个很好的射击位置。”
张扬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对面已经开始动手的罗素素，低头也开始解决自己面前的东西。
“让七七自行判断。”张扬终于下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