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了叶连香家的大黄狗,王宝玉打着哈欠的往家走,他左手拿着铁锹,右手拿着一根腥臭带毛的东西,这味道,熏得王宝玉不停地打喷嚏。
这根东西,正是大黄狗的狗鞭,王宝玉并没有忘了把这个东西留下来,他琢磨,大黄狗死了,这坏东西还能屹立不倒,回去泡酒,说不定能起到壮阳的作用。
王宝玉的药物试验,可以说获得了初步成功,只是可惜了叶连香家的大黄狗,让他的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愧疚,甚至感叹那块熏肉切小了,也不知道大黄最后一顿晚餐吃饱了没有。
回到家后,王宝玉将狗鞭用塑料布包了,挖坑埋在了前面的园子里,这东西,味道太大,别熏到干爹干妈。
舒坦地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王宝玉让干妈把叶连香家的铁锹给送回去,而他自己并不想踏进叶连香的家门,那里是一个是非之地,沾染多了不吉利。
之后,王宝玉跑到田富贵家的小卖店,打了二斤散装白酒,回来后找了一个大瓶子,将狗鞭挖出来扔了进去,很快,瓶中的酒就变成了浑浊的黄色,上去煞有其事的样子,挺像那么回事儿。
王宝玉伸出鼻子仔细闻了一闻,还不错,酒味大于腥味,应该不是非常难以下咽。不过话说回来,王宝玉相信,如果真有效果,就是再难以下咽,这些老爷们也能咽下去。
现在关键是要找一个人先试一下这狗鞭酒的作用,毕竟大黄狗的狗鞭中有自己研究药的成分,他又想到了一个人,自己忍不住又笑了,谁啊?马顺喜支书。
王宝玉翻出个小瓶,将狗鞭酒倒了些进去,差不多能有一两酒,拧紧瓶盖后,乐颠颠地朝村部一路小跑而去。
已经快到中午了,马顺喜果然在办公室里,他自从当上村官以后,地里的活基本上就一点儿也不动了,净是郑凤兰一个人侍弄,外加一些给他溜须舔腚的人出义务工。
这段时间,马顺喜的确很不开心,家里的母老虎脾气越来越坏,搞破鞋的情人又是一幅瞧不起的样子,甚至大有另寻新欢的架势,马顺喜觉得,自己这个男人,自从下面的东西不行了,整个人都没人心疼,有种凄凉之感。
马顺喜刚刚郁闷地点上一支烟,就觉得左眼一阵猛跳,马顺喜暗道:“他娘的,难道有什么好事儿来了?”随即他又摇了摇头,觉得不太可能。
就在这时,传来了敲门声,紧接着,王宝玉一脸笑容地走了进来。
马顺喜一愣,心想,眼皮大概是跳错了,应该是右眼才对,王宝玉来,准他娘的没好事儿,说不定又想出什么花花点子算计他。
王宝玉进屋之后,从衣服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在马顺喜的办公桌上,笑嘻嘻地说道:“马支书,您一直都很照顾我,没什么回报,我将我爹泡的药酒偷偷倒出来一小瓶送给你,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马顺喜一愣,很狐疑地拿起来了,黄黄的有些浑浊,像是上火了时的尿液,他迟疑地说道:“宝玉,这个东西干什么用的,起来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