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纷纷胡猜的时候,这个人却自己露出了马脚,正是刘树才。夏一达就坐在刘树才的对面,脸色冰冷,细还有些发抖。
可是,在刘树才的眼里,夏一达这是冷艳,透着一种夺人心魄的高贵,越越美,越让人挪不开眼睛。不知不觉中,刘树才陷入到痴呆状,张着嘴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夏一达,口水流出來老长也浑然不觉。
夏一达恶心至极,伸手挡住自己的脸,可是刘树才却痴呆的歪着脑袋继续,最后,完全听不到费腾说什么的刘树才,大概是固定姿势太长,竟然咚的一声,脑门磕在了桌子,立刻引來了全场的一阵哄笑。
夏一达当然发现了刘树才的弱智样,心里是极度鄙视,不由狠狠瞪了刘树才两眼,刘树才则歉意的摸着脑袋,嘿嘿憨笑。
王宝玉笑得也很开心,但一瞥见夏一达射來的两道凶光,连忙闭嘴不敢笑了,受伤的女人惹不起。
“刘科长,你是怎么回事儿?”费腾不禁恼怒的问道,刘树才曾经跟他关系不错,但回來之后,却发现刘树才变了,除了整天盯着夏一达,根本就什么都不干。刚开始还能说几句人话,这病好之后,智商基本就废了,昔日的同盟,根本就沒有一点用途。
刘树才虽然磕着了脑门,但好歹赚的美人多了他几眼,心里美滋滋的,傻乎乎的竟然站起來了,毕恭毕敬的鞠了个躬,随后拍起巴掌,大家哄得一声又笑了,不知所以然的刘树才自己也嘿嘿傻笑了两声。王宝玉撑不住,也跟着笑了起來,一方面给了夏一达一个歉意的眼神,憋笑也会死人的。
“肃静!肃静!刘树才!刘树才!”费腾有些恼羞,使劲拍了拍桌子。
“什么啊?”刘树才的眼睛还是着夏一达,沒头沒脑的答道。
“瞧瞧你,人不人鬼不鬼的!这是什么样子,明天就主动辞职吧!”费腾恼羞成怒的说道。
“费书记,不要说越权的话好不好?”王宝玉不屑的哼道,安排哪个干部干什么,肯定还轮不到你这个党组书记说得算。
“一名干部如果整天不干工作,难道咱们国家的钱就是养这些吃干饭的吗?”费腾冷声道。
“肯定不能。但是刘科长现在任职的教材发行科,秩序井然,工作上并无半点纰漏,沒有理由主动辞职。而且万一辞职了,突然哪天又回來了,那才是戏弄国家呢,我现在听到有人说辞职,都觉得有诈。”王宝玉毫不示弱的说道。
“王局长,注意自己的言词,不用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瞧你管理下的干部,都成了什么样子,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费腾终于将矛头转向了王宝玉。
“什么样子?开会走神也算是错误吗?要说起來,刘科长还是你提拔起來的干部呢,那可是替你立下了汗马功劳啊,如今兔死狐悲,让人寒心啊。”王宝玉本來就生气,说话越发的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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