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熟人,你猜啊。”代萌神神秘秘道。
“乔伟业。”
“不对。”
“尉兴邦。”
“瞎扯,他那么老了,而且,人家是书记,我岂不是高攀了。”代萌咯咯笑道。
“难道是刘建南。”王宝玉道。
“回答正确,宝玉就是聪明。”代萌咯咯的笑道。
“呆子,你脑子沒坏吧,刘建南可是在服刑中,而且,这辈子都不一定能出來。”王宝玉道。
“那样多好,既可以享受爱情的甜蜜,平日还省得他骚扰我,这就是传说中的柏拉图式的感情。”代萌道。
“你们咋又联系上了啊。”王宝玉疑惑的问道。
“他在监狱里给我写了封情书,唉,甜的倒牙。”代萌道。
“写啥了啊。”王宝玉來了兴致,忙问。
“亲爱的萌萌,每晚,我透过铁窗看见月光,就像看见了你那明媚的笑脸,可恨命运无情,让我们相遇,却又分离,每每想到这些,我都无比心碎,泪流满面,萌萌,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一定会珍惜你,早早将你抱在怀里,永不分离。”代萌念道。
“停。”王宝玉听着一阵反胃,十分鄙夷道:“还泪流满面,他爹死了这小子怕也沒这么伤心吧。”
“嘿嘿,真情流露,我准备找时间看看他,研究一下结婚的问題。”代萌道。
“呆子,你沒毛病吧,一个市长秘书嫁给个有前科的人,对了,那个刘建南腿接上沒落残疾吧。”王宝玉惊讶的问道。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刘建南家产那么大,说不定哪里还有数量可观的小金库呢。”代萌幻想道。
“随你大小便。”王宝玉挂断电话,说她是个呆子,还真是委屈了“呆子”这个词,应该是弱智、白痴。
李美萱敲门进來了,一看王宝玉一脸愁容,关切的问道:“宝玉,怎么了。”
“唉,我的一个朋友,被人生生打断了手,你说这人也太缺德了吧。”王宝玉叹气道。
“沒有无缘无故的恨,她一定是得罪人了吧。”李美萱平静的说道。
“可能是我连累了她,搞不好就是袭击我的那群人干的,黑手党分子,对了,美萱,你也小心点,你人生地不熟的,千万别和陌生人说话。”王宝玉道。
“我知道,宝玉,我來是想问问你,钱还够不够。”李美萱问道。
“还有一些,不能总是花你的钱,总要给小光留一些。”王宝玉感激的说道。
“呵呵,这个干爸爸当得蛮合格的嘛。”李美萱道。
正说着话,传來了敲门声,一个小姑娘笑盈盈的走了进來,手里还拎着个盒子,进门就甜甜的喊了一声:“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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