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我对你是真心的……”
嘟嘟,还沒说完,那头就挂了电话,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王宝玉只好停止,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烦闷,男人也是贱,拥有的时候不在乎,一旦真的失去了,就开始不舍得了。
夏一达的事情只能暂时放下,而融资的事情同样一时间沒结果,一切仿佛都处在一种胶着状态。
吕云天虽然经常跟王宝玉一起吃晚饭,但是,这小子很狡猾,从不提关于这次融资的问題,王宝玉也曾试探的问他父亲的态度,他都一笑置之,迅速把话題扯到了别的地方。
王宝玉又试探着跟陆衡沟通,这家伙更狡猾,说什么药材基地是大事儿,是投资的先决条件之一,如果不落实,只怕是企业发展不起來,反而让投资打了水漂。
王宝玉倒是想和吕云天的父亲吕澜生联络下,但是人家财大气粗,至今连个联系方式都沒搞到。
不管融资是否成功,药材基地是必须要建设的,这是关系到企业长远发展的大事儿,只是,其他的地方不但存在运输的问題,还有一点同样重要,那就是土地租用的费用将大大提高。
王宝玉心急如焚,又考察了几处地方都不尽人意,而石临东最近始终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几次都找不见他,还以为他有了别的心思。
这天,石临东终于來到了王宝玉的办公室,略带些疲惫,但丝毫掩饰不住眼中犀利的光芒,并向王宝玉汇报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王总,经过我这一阶段的调查,终于搞清了是谁在打金源村那块地的主意。”石临东道。
“不用说也能猜到,肯定跟市领导有关系。”王宝玉道。
“省里的那家公司基本上是空壳,名叫裕昌集团,是乔伟业牵的线。”石临东道。
“金裕昌,怎么是这个狗日的家伙。”王宝玉惊了一个。
“他不足为虑,但最大的障碍却是市委书记汪卓然的儿子汪求真,他也参与了这件事儿。”石临东道。
王宝玉一阵皱眉,事情很难办,汪求真这小子追求小月不成,还被自己揍过,要想让他放弃这块地,简直不可能。
“临东,咱们还是想别的地方吧,汪书记的儿子惹不起。”王宝玉泄气道。
“我已经找他谈过,他答应放弃那块地方了。”石临东嘴角挂起一丝冷笑,语出惊人。
“和谁谈过,。”
“汪求真。”
“什么办法搞定他的,少给他点钱也行。”王宝玉愣了一下,随即说道。
“哼,一分钱也不会给他,还得让他再吐回來一万零五百三十块钱。”石临东道。
怎么还有零有整的,王宝玉不无担忧的提醒道:“临东,他是市委书记的儿子,威胁恐吓只能给咱们带來无穷的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