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想着,抓住牢房的铁柱子,看着夏芸说:“芸儿,你说会有人來救我们吗,”
夏芸被问住了,她冰冷地说:“也许会有吧,不过,也许救我们的这个人,是你最不愿意看到的,”
熊倜听这她这话,忽然有种怪怪的感觉,他又重复了一遍说:“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会是谁呢,”
夏芸的脑海里忽然闪现一个人,现在这个事情,也只有他能救自己了,不过,他还会來就自己吗,夏芸不敢想下去,又在心中暗暗地说:也许不会吧,
夏芸想到着,忽然又叹息一声,还是那冰冷的样子,淡淡地说:“也许谁都不会來救我们,”
说到着,大家忽然都沉默了,
熊倜忽然又有了不好的感觉,那种自己的命运被别人拽在手里的感觉,任人宰割的感觉,
夕阳西下,火烧云染红了天际,时不时飞过一只小鸟,
明光宗服用了李可灼送來的红丸之后,睡了一个甜甜美美的觉,他从來沒有感觉这样舒服过,
睡醒之后,他伸了伸懒腰,透过窗,看着天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轻松,
“替朕更衣,”
方从哲不敢远走,一直守在那,他急忙过去询问道:“皇子这是要去哪,”
“朕服用了李爱卿的药之后,觉得恢复得差不多了,连续躺了那么多日,朕要出去走走,”明光宗一边更衣,一边说,
方从哲一听,心里不由得惊了一下,想:这药居然如此微妙,他给明光宗行了个礼,上前说:“皇上,您大病初愈,此时天色已晚,还是明日再去吧,”
明光宗丝毫不理方从哲,他穿好衣服,就走出乾清宫,站在乾清宫的院子里,看着天空,
方从哲急忙命令太监,说:“快给皇上拿见披风去,”
说完自己也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明光宗看着天边被染红的天空,心里有种痛快的感觉,那飘浮在天空中的白云软软的,刚才在梦中,他似乎就躺在云上,跟小鸟嬉戏,
他想着想着,心里不由得有想起李可灼送來的红丸,若不是这红丸他也不会好的这样快,也不会有这样放松的快感,他又催促道:“李大人去取药怎么还沒有回來,派人去看看,”
方从哲,急忙回应道:“嗯,李大人在,在路上了,”
“噢,”明光宗有些不太相信,疑惑地看着方从哲,“走到哪了,赶紧派人去接,”
“皇上……”方从哲还想说点什么,
“方大人还愣在这干什么,还不快去,朕想在这一个人待会,方大人还是赶紧去给朕办事吧,”明光宗坚定地命令道,
方从哲迟疑了一下,行了个告退之礼说:“微臣这就去,这就去,”
这药到底是好是坏,方从哲一点底都沒有,明光宗此时又催促着要服用这药,这事情又不是什么小事情,他急忙退出來,往魏忠贤的那赶去,
他刚退出乾清宫的外院子,就看到魏忠贤朝乾清宫走來,
他急忙上去抓住魏忠贤的手,忙乱地说:“你可总算來了,你有沒有听说今天的事情,”
“我已经听说了,不急不急,”
“皇上又要服用那药,这可怎么办,”方从哲又着急地说,
“皇上要服用就给他好了,”魏忠贤说着,从怀中又掏出一枚红丸,
方从哲疑惑了一下,询问道:“这药从哪來的,李可灼呢,”
“呵呵,”魏忠贤冷笑了一声,“方大人真是健忘,李大人那药还是我给他的,”
“我当然知道,可是李可灼不來,我怕皇上不相信,”方从哲疑惑地看着魏忠贤,
“这就要看方大人的口才了,”魏忠贤说着把药递给了方从哲,
方从哲看着手中的红丸,的确,刚才进贡的那颗红丸,也是从魏忠贤手上得來的,
他迟疑了一下说:“魏大人,刚才李大人进贡那颗红丸之后,说这颗红丸要三日之后才能服用,现在献给皇上,皇上若是有什么闪失……”
“诶,”魏忠贤马上变得严肃起來,“方大人,这是在说什么话,皇上是真龙天子,怎么会有什么事,你献给皇上服用就是了,你若是不给皇上,皇上气坏了身子,方大人又怎么能担当的起呢,”
魏忠贤把药递给方从哲学之后,又装着太监那样阴阳怪气地声音说:“皇上的病刚好,方大人,就不要给皇上添堵了,”
魏忠贤说着,把方从哲的四个指头往回压,双手又紧紧握了他的手,奸笑了笑,说:“药在方大人手中,送不送就是方大人的事了,”
他说完,转身离去,
方从哲看着魏忠贤离去的声音,缓缓打开手,看着在手中的红丸,心里忐忑不安,说不出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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