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异类、野种、等不勘入耳的词汇像一把把锋利的小刀割在我心上,我刚平定下来的身体又开始猛烈颤抖,拽紧的拳头指甲掐进了手心里
“韩晴,你爸爸不要你了是吗?因为你妈妈是站街小姐,你是那些龌龊男人的种,你是最肮脏的一类,当你那个爸爸发现自己的老婆居然是站街小姐,而女儿是她风花雪月里的孽种,他就不要你们了对不对…”
李茜一字、一句就像那密密麻麻的针刺扎在我胸口,痛得我快窒息,激动的情绪在也控制不住,眼泪不停地滑落,颤抖的全身因压抑的抽泣显得有些瘫痪
看着台下一张张蔑视和议论的嘴脸,耳朵似乎听不到他们在讨论什么,唯有李茜那些锋利的字眼一直在脑海里回旋
“嘭--”
一个身影撞过我肩膀,我即时连续后退了几步才站稳
可是挂在耳帘上的白边眼镜和发簪却松弛地同时脱落,直线掉到地上
又是一个惊呼的场面,台下所有人,包括冷雨阁和轻微席上的少年,还有台上的瞳戈羽和戴瑞斯、李茜…这片空间里的一切事物被定格在这一秒
夜风依然带着凉意,黑色的天空被乌云笼罩,显得更加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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