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广阳王进到前锋营,见众人都在大家忽见广阳王来访,不知所谓何事,上前施礼拜见了他广阳王一脸焦急的样子,情急的说道:“独孤将军当今之事甚为不妙!”
“王爷,不要着急,慢慢说与属下既是”独孤如愿看他心急火燎的样子,确信此事不是小事
于谨看广阳王的样子,知道他事情一急,这个王爷就会不知从何说起于谨便将朝廷里新近传来的消息告知众人
原来侍中元晏宣曾经和广阳王发生过口角争执为了邀宠,趁着广阳王在外领军之事,他向胡太后说:“广阳王元深以宗室之重,受律专征,今在朔州盘桓不进,坐图非望又有独孤如愿、于谨二人为其左膀右臂,此二人智略过人,为其谋主风尘之隙,恐非太后、陛下之纯臣矣!太后当谨防之!”后来这些人竟然联合上奏
肃宗皇帝也是干着急,架空的滋味感觉很不爽胡太后也多少听到广阳王收罗了破六韩拔陵的军队,达到了十几万之众加上听元晏宣等人今天说、明天议的无病呻吟岂有不信之理!
她召来侍中元晏宣问道:“卿家所说之事,甚是有理,当何以置之?”元晏宣献计道:“只有砍掉了左膀右臂,广阳王就是一条龙,也会变成一只虫的!”郑俨、徐纥二人见风使舵之人,虽长得广阳王的贿赂,可是他们此刻是万万不敢站出来说话的
大敌当前他们都不顾,争权夺利在她的心中永远是第一位的下诏在尚书省门外立榜,凡抓到独孤如愿和于谨的人都有重赏,甚至有人传言可以封为万户侯肃宗惊恐之余暗暗使人从京城前来告知,这是皇帝唯一能够做得事情了
皇帝的密使,到了朔州城将京城的消息一说于谨对吓得面如土色的广阳王说道:“为今之计,速与独孤郎商议!”
事情的始末独孤如愿和众人都清楚了德勒磨可不干了,他也不管礼节不礼节的跳出来说道:“众位!俺有话说,这个狗娘们恩将仇报,干脆王爷带着我们杀回京师,问问他们王爷到底有什么图谋,两位将军何罪之有!一并将那娘们再次囚禁,还政给皇上,岂不快哉!”
独孤如愿斥道:“黑哥,莫要胡言乱语,小心掉了脑袋!元晏宣是一条疯狗到处咬人,难道我们也像他一样吗?”冯广腾倒觉得德勒磨说的非常在理引军杀回清清君侧,还政给皇帝就是稳固了后方,然后才能一心在前线杀敌,岂有不胜之理!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这种冲动,只是胡太后毕竟是皇帝至亲之人,他们如果真这样做只怕投鼠忌器
前锋营里陷入了沉静,于谨吐了一口气说道:“王爷,依属下之意,我们也莫要怕他,大王引军在外杀敌,只要我们灭了高平王胡琛和莫折念生的叛军,到时候难道太后会杀掉有功之臣!”
广阳王也不是没想过这样做,可是他怕的是胡太后给你来个釜底抽薪之计,现在不未雨绸缪,到时候恐怕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他听了于谨的话,摇了摇头,觉得这样很是欠妥
独孤如愿一整自己的衣衫说道:“当今太后临朝称制,专信谗佞之言、狂犬之吠,我等在外死命拼杀尚且表不明白王爷和众将的忠心,只怕祸至无日!”广阳王点了点头,问道:“似此如何是好?”
“恐怕只剩下一条路可以走了!”
“独孤将军有何良策?”广阳王听说有解决的办法了,坐到案前,脸上的表情略带笑容,眉头也渐渐的舒展
众人都摒心静气要听独孤如愿的妙策冯广腾猜测道:“老弟,莫不是要亲自上京去?”独孤如愿点了点头说道:“当年赵之廉颇尚且能够负荆请罪,为何独孤郎不可呀?属下请王爷恩准!”广阳王听他要亲自上京,那不是要去送死吗?算了!他把头又坚定的摇了摇,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还是慢慢的想办法!
“王爷,独孤郎的计策甚是微妙,看起来是带着巨大的危险,可是只有这样当面把道理讲明白了,这场暗藏的祸事才可以免除呀!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于谨很认同独孤如愿的想法,广阳王拍了几下脑门,还是摇头嘴里问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