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冯广腾没有明白独孤如愿的意思显得有些吃惊,打不过人家所以才躲着人家嘛!现在又出去岂不是有些自投罗网的味道呢?独孤如愿是不是急晕了!
当然没有急晕,独孤如愿刚才的眼前一亮他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在粮食上做点文章冯广腾听说有下文,问道:“老弟是不是想到什么妙计了呢?”
独孤如愿笑着点点头说道:“敌我双方现在面临的就是如何的解决粮食的问题!粮食成为了焦点问题,我们何不在粮食上做点文章呢?”
冯广腾听来觉得很有意思,忙问道:“你打算怎么办?愿闻其详”独孤如愿用水在桌子上一划说道:“我们何不如此如此一番呢?”冯广腾听完以后为之一振,说道:“好哇!好办法!他们都说你我智慧一般,今日观之,愚兄和老弟相差甚远!”
“先生何必太谦虚呢?我们是席上滚地上,没有多大的差别!有很多地方小弟比起老兄来还差一大截呢!”独孤如愿说完寝帐内就传来了哈哈的大笑声
其他人听到了,大家都知道独孤如愿可能想到了办法,否则这种失败的寂寞是很难打破的
德勒磨瘸着个腿回来问道:“两位有什么事情,想得如此的开心呢?”德勒磨自然没有比人想的远一些,史宁也跟了进来,对德勒磨说道:“我的傻黑哥,也许先锋将军有办法了也未可知呀!”“有办法,当然最好了,我恨不得现在就杀出去,一矛穿死该死的矮个子!”德勒磨一激动忘记了自己腿上的伤,使劲移动腿,咕咚摔倒在地上,大家先是一惊,后来听到德勒磨骂道:“奶奶的,忘了这回事了!”大家一听没事,又笑了起来
史宁止住了笑声问道:“独孤郎,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妙招?还是先生想到了!”冯广腾连忙推辞掉说道:“我可不行呀,比起我们的将军我可是差远了,不过我可以转述一下他说的计策”
“军师,你就快说,不要急我了!”德勒磨永远也改不掉自己的脾气
冯广腾让侍卫将宰况请来后,对他们说道:“独孤郎想的是这么这么一会子事情!”灯光下五个头的影子照应在帐篷上“妙哉!如此说来,我还是这出戏的主角呢!”宰况听完觉得甚是奇妙,并且是他来唱主角心中很兴奋
“可惜我的腿还没好,要不然这个主角我可不让给你!”德勒磨有点不服气的说道,他很失望当时没注意被小矮子一棍子打在左腿上,使他不能上马作战,只能当一个旁观者
旁观者也不错齐兵营中一匹匹的探马从辕门下进去,很快就又重新的出来了,大帐内镇南王任敬延大发雷霆的骂道:“饭桶!都是饭桶!追着追着给我追丢了,现在让你们去把你们追丢了猎物给我找出来,你们却找不到!十足的饭桶,再去给我找!”
一批批的探马都是带着镇南王的骂声出去了,他们也是满肚子的牢骚,魏军那么多人到底藏在了哪里呢?在郁闷中他们的马匹可是遭了秧,重重的挨着鞭子就像是探子们挨着任敬延的大骂一样,火辣辣的
也许是老天开眼了,一批批的探马回来的报告都是一样的,魏军前锋营稳稳当当的扎在了离此近百里的地方任敬延狐疑道:“这些南蛮子,一会给我捉迷藏,一会又名睁大眼的招摇过市,到底唱的是哪出戏呀?”
下面没有人敢接话,因为谁也答不上来不过司马子如嘿嘿的冷笑了两声,在这个时候他是最愿意表现自己的了,越是别人哇哇的说的时候,司马子如都是作为一个很有绅士味道的倾听者,仔细的倾听,但是现在他则是不一样,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个高傲莫深的感觉说道:“大王,依属下看来这其中值得我们深深的思考呀?”
说了一句废话,但是镇南王任敬延就喜欢听这样的废话点了点头,按了按自己的印堂问道:“先生莫不是看出了其中的一些门道?”
“大王,这件事情是不是这个样子的呢?开始的时候,我们的探马回报:魏军像我们一样缺少的是粮草,比方说那个被窦将军打下马的魏将,给我们的感觉就像是好长时间没有吃饱饭了!这难道不是吗?”司马子如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好像是在等待任敬延的思考,更像是等待他肯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