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粮草的魏军哪曾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大家在辕门外等着借着灯光他们看着是谁来接魏军的军士们有人等得不耐烦了,便开起了玩笑:“大家伙看看齐军真有意思,连接个粮草都不敢了——”
突然一个身影大老远的走了过来,可盼来人了魏军的小校,整好送粮队就迎了上去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镇南王任敬延,小校刚要说点什么,就被镇南王任敬延下令抓了起来魏军做梦也没想到齐军会来这么一手有个眼疾手快的军士唤作猴子
猴子一看大事不妙,闪身到了旁边的树后其他的几十个魏军兄弟一个也没能够逃走,如数被捉了去本来一场好事,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呢?还没弄清楚带地怎么回事五十多个人被缴了械,带到了营中有些将士们非常的激动,抽出佩剑来看到了几个手无寸铁的魏军,司马子如派人拉住了这些不冷静的将士们又找人装殓了几具魏军的尸体派了重兵将魏军将士守候起来
没进营帐就听到镇南王任敬延像疯了一样的咆哮着“就知道独孤郎没安什么好心!他是想毒死我们呀!这还了得!我们一定要为死去的冤魂报仇!”
又听到破锣嗓子的声音,“大王,你下令我愿意带一队人马将这些送粮草的魏军都给他杀了,否则怎么才能够解气呢?”这话一说,大家都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够解气,所以很多人都要求杀掉送粮草的人
镇南王任敬延听大家都是这么要求,那就干脆下令把他们都杀了,留着他们也没有用站在一旁“大病初愈”的王九龙答应一声,就要出来传令杀人!
司马子如将前襟一提,喊声:“慢着!”大家循着声音看去,司马子如已经到了帐内“王爷,你要干啥?杀了他们——”
“对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呀!”小矮子窦炽口气生硬,意思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和他没有商量的余地,并不代表和镇南王任敬延没有商量的余地,司马子如也不答窦炽的话,两个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任敬延
“难道先生想为他们求情不成?”镇南王任敬延问了一句
“王爷!杀不得呀!”司马子如有些激动,声音都有些颤抖
“为何杀不得,难道留着他们来害我们吗?你是怎么想的,必须杀掉!没有商量的余地!”镇南王任敬延又要咆哮,只是他面对的是自己很敬重的一个人,已经极力的克制了自己
“大王,你杀他们难道不是给自己掘坟墓吗?”
“先生,我们不杀他才是给自己掘坟墓呢?你说错了!”镇南王任敬延想到更多的是那些食物中毒死去的兄弟们,想到这里他不想给司马子如争辩了,再一次的下令,王九龙接令后,巴不得镇南王任敬延这句话马上出去传了将令
齐军将士不明就里将前来送的众人杀戮殆尽齐军的大营里顿时能够嗅觉到血腥的气息司马子如嚎啕大哭,大家谁也没有人理会镇南王任敬延这一次觉得有些反感,不就杀了几个魏军吗?至于如此的恸哭吗?镇南王转身到自己的寝帐内休息去了
这个血雨腥风的夜,齐军将士们睡得特别的香,他们似乎得到了某种满足一样,但是宁静的大寨里还是不是传来几声哭泣魏军的大营里所有的人都被独孤如愿退去了他一个人坐在虎头案前,等待着送粮队的归来慢慢的他觉得眼前的字迹有些模糊再后来忽然刮起了一阵冷风,风中带着凄惨的喊叫声夜深人静独孤如愿忽然感到心头一股从没有过的害怕后背上都冒出了一阵阵的冷汗,帐篷的帘门呼呼的颤抖着
“将军我回来了!”一个声音低沉的再也不能低沉了,透着一股莫名的凄惨!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