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叮当的又抡起锤子来了,那块铁就好像是尔朱荣一样独孤如愿手中的大锤抡上去不断的发出叮当之声!夏侯耘看到独孤如愿现在这个样子,心中也着实没法再向下说,便走了出去,对于谨说道:“将军要不劳您去请一请,如何?”
“怎么他不出来!”于谨不相信的问了一句
迈开步子进了草棚之中,独孤郎还在抡着大锤,德勒磨放下手中的木炭,咳嗽了一声独孤如愿这些天知道一再的改变营地,说明外面净打败仗了,可能是没办法,又想让他给卖命去了叮当叮当,独孤如愿想到这里不禁锤子抡的更快了
“独孤老弟!”锤子抡在半空之中,停了下来他听出了是自己的老友于谨来了放下锤子,独孤如愿用自己的衣衫抹了一把脸,说道:“思敬兄,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后面的王牛杉点了点头,带着笑容于谨看着独孤如愿注视好一会才说道:“独孤老弟,你受苦了!”“哎!思敬兄——”于谨将情况说明了以后,独孤如愿明白了,自己想的没错,尔朱荣现在又想让自己给他卖命了,也有没想到的一点,那就是一直不得重用的于谨是他的使者
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想杀一个人的时候,不顾一切的栽赃陷害一个人,想用一个人的时候,说上两句好话,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事情也太好说话了!能去吗?不能呀!不能去!德勒磨可不是这样想的,他一听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不断的给毫无表示的独孤郎挤眉弄眼,希望他能够及时的答应
独孤如愿视而不见,他心里难过的就是他明白这是于谨为了就自己使得一条委身之计说起来凭着于谨的本事,退却当前的形势,那是自然没有问题,但是现在的问题是不能就这样出去了说不定哪天尔朱荣的脸一翻,自己用重新进来了
“思敬兄”说着独孤如愿就单膝跪倒,可把于谨给吓坏了,忙扶起说道:“独孤老弟,快起来说”“兄弟今天遭此不白之冤,按说能够等到兄长的相助,出的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是何其的幸运,但是尔朱荣偏听偏信曾一度想置我于死地,纵然我能够出去了,可是不白之冤何日得雪恕小弟难以从命,请兄长回去将愚弟之言代为转达”独孤如愿说完话,转身回到了草棚里,里面又传来一阵阵的叮叮当当之声
德勒磨摇着头也走了进去于谨看看身边的两位营官,无奈的翻身上马回去复命了一路上于谨并不怪罪独孤如愿,他知道就是换做自己的话,他也一定要坚持洗净自己身上的冤枉之气,才能够重新统兵打仗
“你说什么!他不出来!”尔朱荣没想到于谨的汇报是这样一个结果“什么原因?”于谨将独孤如愿的话说了一遍,然后补充道:“大都督,一个蒙受了冤枉的人,您要是不给他平白昭雪,谁会跟你去干呢?”
“报!大都督营外齐军将领张琼在外讨敌骂阵!”蓝旗官有一次跑进来,这已经是第十次了尔朱荣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每一次见到蓝旗官他都认为是不祥信息的来源“大都督外面敌军不断的讨敌骂阵,您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吗?”
“你说为何?”尔朱荣到现在还不知道齐军为何如此的嚣张,“大都督你还有所不知,齐军惧怕者乃是白袍将军独孤如愿,他们得到了信息您把独孤如愿捉起来了,可以说是帮了他们一个大忙,不止如此,听说您还要杀他,这不正是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嘛!于谨实在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在我们之间发生,斗胆直言,还望大都督见谅,”话说的很恭维
尔朱荣尖叫道:“难道我们魏军就只有一个独孤郎乎!你不必复言,他不想出来,就一辈子呆在里面好了我这里不缺的就是将领,来人呀给我唤侯景!”
于谨心说良药苦口呀,一个真正有度量的人岂是如此的嚣张,也罢忠言逆行,算了,退到了一边侯景迈着大步走了进来“大都督,听说外面讨阵骂的厉害,末将不才愿意斩来将与马下,您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