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梅兰亭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看到这样诡异的事情,惊叫一声。
柳希兰和蓝湛江比较理智,也不禁吃惊的看着那里。
空洞只拳头大小,周围缭绕着五彩光华,中心处是一片漆黑。
“这里……,应该是是凤凰面具?”周半翁不确定的判断着。
没人能回答他,蓝湛江犹豫片刻,问:“要不要通知祝红前辈?通知老……祝蓝先生?”
“他暂时没事,看看吧,如果明天他还是这样再说。这件事不能散布出去,你们都要记得。伊兰已经那样了,说起来,大家都有责任。江湖再不能出意外了。”
柳希兰与梅兰亭互相搀扶着送祝童去客房,水晶厅内只剩下蓝湛江和周半翁。
“周爷爷,您真要在这里住半年?”蓝湛江已经脱下破烂的西装,接下领带;看去,还是位尊贵的绅士。
“我说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我倒要看看,那条死鱼能耍什么花样。”周半翁端起长长的烟斗,点燃深吸一口;“我和桐山在这里,希兰已经给找到一间别墅,过几天,等大家都走了,我们就搬过去。”
“您老这个脾气啊。”蓝湛江站起来打开一扇窗,让清凉的空气吹进来。
“周爷爷,江家最近做的很不错,江家村是闻名的亿元村。江家村的村长还是市里的人大代表,这一切都是江怀鱼在幕后谋划的。我们的人调查过,结果很意外。私盐买卖只站清洋生意很小的一部分,他们在重庆投资餐饮娱乐业,在江家村附近兴办度假山庄,也许这才是江小鱼对兰花不满的真正原因。如果早点得到这个消息,我会劝伊兰放弃这间兰花楼;或者,把兰花楼转让给清洋。”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晚饭前,那些同业送来的花篮,很多都有清洋家的标记,他们是在示威啊。我也是那时才知道的,对于清洋,我们以前太大意了。”
周半翁双目办闭,好久才吐出一句:“先不管他们,江怀鱼不能走出江家村,过几天我去江家村走一趟。但愿他还记得当年说过的话。”
“千万别去。”蓝湛江回过头来;“周爷爷,至少在搞清楚清洋目前的状况前,您不能去江家村。”
“为什么?”周半翁睁开眼,霎时,两道精光印在蓝湛江脸上;“你难道真以为我老了?”
“不是这个意思,周爷爷,您从小就教育我们,要谋定而动三思而后行。”蓝湛江关上窗户,坐在周半翁身边窝住他的手。“您老的是老当益壮,我是不想让您冒险。爸爸一再交代:要照顾好周爷爷。您万一出点什么事,我怎么对家里交代?”
“哼!你们几个啊,就数你嘴甜。”周半翁很受用的抽回手,继续享用醇厚烟草的味道。
“周爷爷,您和秦老伯住就住几天;只是,千万别去江家村。我记得江怀鱼的当年说的是:如果他走出江家村一步,五品清洋就自动退出江湖道。”
“是这话。”周半翁又睁开眼,看着窗外的灯火,似乎回忆起逝去的时光;“男男女女的,唉,纠缠到最后没几个有好结果。要我说,当年就应该把清洋逐出江湖道,做出那样的事,还对他们讲什么道理?你父亲太小心了。看看现在,江怀鱼和空寂勾搭上了,还培养出一个厉害的儿子。”
蓝湛江点点头,又摇摇头:“周爷爷,父亲当年也为了顾全大局。那时的江湖道刚刚有起色,好容易把八品江湖召集到一起,为了个人恩怨驱逐清洋,别人会怎么看我们?那会影响大家对江湖道的信心。江小鱼是个意外,他在到上海收购那家食品公司的钱,和清洋家没有关系,我最担心的就是他。周爷爷,为了祝门大师兄的事,江小鱼曾经被江怀鱼逐出家门。那些年他在西域究竟做过什么?结交过什么人?这些都很不清楚。还有就是,江家村发展起来的速度太快了,短短五年时间就从一个安静贫穷的小山村成长为亿元村。本地媒体说那是一个奇迹。您老也知道,奇迹不可能凭空产生。我怀疑,这里面有谢家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