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我了?”
陈易嘿嘿一笑,心中温暖,上前去,一把把洛雁横抱起来,坐在沙发上。
“要死啊,小心孩子!”洛雁惊呼一声。
把脸埋进洛雁长长了一些的头发里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淡淡的香味萦绕在鼻尖,陈易道:“我晓得轻重。”
虽然醉了,可还没到神志不清发酒疯的地步,神念境加暗劲巅峰的大修士,连抱个媳妇都控制不好力道,那就别活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洛雁身上有些燥热,脸颊微红,那股湿热的呼吸喷在她天鹅般的脖颈之上,一只手使劲推着陈易的脑袋,一只手捂着鼻子,道:“快去洗洗,不是烟味就是酒味,臭死了!”
“洗什么,臭男人臭男人,不臭怎么叫男人!”陈易强词夺理,双手抱得更紧了。
试了几番,推不开这个家伙,洛雁无奈放弃,皱着鼻子,道:“我身上也被你熏臭了,宝宝也被你熏臭了!”
说道这里,陈易只能放弃耍赖。
前些日子,他灌洛雁鸡汤的时候,就是拿孩子做借口,现在洛雁活学活用,用到了他身上。
“那好吧,我就去洗洗。”
陈易抱着洛雁,站了起来。
“你洗澡抱着我干什么?”
洛雁急了,二指禅发挥到极致,捏着陈易的腰,说道。
这货从来不是吹亏的主,肯定没有好心眼。
陈易哈哈一笑,“你不是说吧你也熏臭了吗?那就一起呗!”
“不行,你放我下来……”
洛雁拳打脚踢,可陈易就是不撒手,横抱着他,走进浴室,快到寒冬时节,浴室里却是春意盎然。
……
严华东躺在病床上,白汗不要钱的哗哗往下流,打湿了衣衫,浸透了病床上洁白的床单。
他的嗓子沙哑的就像个破风箱,疼了整整一晚上,也喊了整整一晚上,帕瓦罗蒂也撑不住。医院里的专家医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病号,手腕肿的跟个红萝卜似的,所有设备齐上阵,也没检查出什么不妥来。
没有骨折,没有脱臼,连点肌肉拉伤都没有,可就是红肿异常,止疼针打了好几次,半点用也不管,在这么下去,真有可能会被疼死。
沈渊海面上布满阴云,检查的结果更加确认了他的想法,这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在背后用未知的手段搞鬼,最起码现代科学还查不出来。
严华东那凄惨的嚎叫一声接一声的落在他心里,不是因为关心,而是恐惧,如果当初举牌的人是他自己,那会怎么样?他不敢想下去!
陈易会就此罢手吗?当初自己可是把他得罪狠了,连点余地都没留下,现在去求饶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