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君自从听陈易自报家门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再高冷,不再牛逼,反而有些气急败坏,那感觉就像是陈易拐跑了他闺女又给搞大了肚子一样,反正处处针对,处处为难,却没真下死手。
陈易也不是善茬,泉城风水街“大拿”的存在,哪里能吃的了这个亏,捕蛇一族的扛把子又怎么样,蛇之君主又如何,他还是风水街大忽悠,华夏修行界无冕之王呢!
蛇君打定主意寸步不让,陈易也是咬着牙针锋相对,到了最后,两人就差没撸起袖子打一架了。
旁人在一边看得直愣眼,不明白这两人犯什么冲,怎么就跟上辈子欠了对方一百万一样,不打死对方绝对不罢休。
尤其是蛇君,与平日的行径完全就是大相径庭,蛇眼蛇心在蛇君身边几十年了,从来没见过他为了这么一点小事纠缠不清,而那个陈易更别提,完全就是个市井刁民,一张伶牙俐齿把蛇君反驳的哑口无言,可蛇君就算面皮涨红,也绝不撒口,非要在这件事上分出来个输赢不可。
当然,这个输赢是指陈易输他赢!
“蛇老大,你特娘的就不能要点脸,快五十岁的人了,还玩这种文字游戏,尼玛要不要脸了?我都替你臊得慌!”
蛇君噌的转过身来,声音中夹杂着嘶嘶厉啸声,宛如愤怒至极的毒蛇,他怒骂道:“哼,我再如何不守信,也比你们驭龙一脉强,要论说话当屁放,普天之下,你驭龙一脉自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呦!敢情是你在上一代驭龙者手底下吃过亏还是怎么着,这么大的怨气,啧啧,吃得亏还不小啊,跟老子讲讲呗,也让我瞻仰一下前人的风采”,陈易嘴里跟抹了毒药一般,句句都刺在蛇君心里。
蛇君也不是吃素的,反唇相讥,“一个跟着盗墓贼屁股后面,准备挖人坟墓得利的人,还自称驭龙者,华夏的无冕之王,哼,可笑,滑天下之大稽,徒增笑料耳!”
好在陈易和蛇君还有点分寸,只是动嘴没有动手,不然几人还真担心打死一个少一个,没死在鸡冠蟒的毒牙下,反而死在自己人手中,那可就真应了一句名言,死亡是免费的!
没见过尼玛因为这么点事就往死了作的!
最终,在众人的劝说下,蛇君转过身去,不愿多看陈易一眼,仿佛这家伙就是个恶心人的苍蝇,看一眼都想拍死他;陈易也是扭着脸,站在离蛇君数十米的地方,嘴里一直念叨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蛇老大可以就此称雄世间!
“好了,陈易,少说两句吧,多大点事儿啊?”何卿卿走到陈易身边,没好气的说道。
褚海门却乐开了花,嘴里叼着陈易的大白将军,无耻的撺掇着,“兄弟,君子动手不动口啊,上去干一架,看看谁先躺下!”
“滚蛋,老子要揍也先揍你!”
陈易翻了个白眼,一把抓过他顺了自己的大白将军,说道:“等老子哪天高兴了,非把你抓进去研究所去,看看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就混出来一身体香,还尼玛兰花味的。”
蛇君的耳朵很好使,连百米之外的蛇行都能听见,褚海门的话自然逃不出他的耳朵,冷笑一声,说道:“两姓小儿,要不看在卿卿的面子上,我早就出手捏死你了,哼,既然你和你父亲都改姓了褚,那为何还要到何家祖地来?”
褚海门郁闷了,这特么叫什么事儿,自己自始至终就说了这么一句话,怎么瞬间就成了两人的情绪宣泄点?
一个狠咬着他的体香,一个直接侮辱他是两姓小儿……
“好了,好了,时间差不多了,那些蛇虫应该走干净了,我们可以继续正事了”,杨拂尘哪里敢再让三人闹下去,搬山一脉受创严重,自己也是身负重伤,稍后还要指望着他们呢,万万不能在这里打起来。
“对对,蛇虫快走干净了,我们赶紧吧。”
杨云义和搬山弟子也是连声应和,生怕他们真的打起来。
蛇君之所以与陈易针锋相对那纯粹是个人恩怨,既然是个人恩怨,那解决起来就来日方长,不差这一会儿半刻。
陈易更是扯淡,连什么恩怨都没弄明白,就跟这蛇老大闹了起来,不,应该是和蛇君闹得不可开交,听杨拂尘等人一说,也知晓现在不是瞎胡闹的时候,等拿到降龙木,再与那蛇老大大战三百回合不晚。
至于褚海门,被何卿卿几个眼神一瞪,只能憋着一肚子闷气,一个人在一边抽着闷烟。
这彩云峡并不大,严格意义上说更像是个大天坑,百十米宽,二三百米长,中间还有几个黑黝黝的地穴直通底下,深不见底。
而这里之所以常年如春,气候温暖,也是因为那几个地穴喷薄出来的热气所致。
搬山道人,卸岭力士,还有陈易,都是寻龙定穴的行家,既然找到了这个地方,那再找出李不才的墓穴具体所在也就不是难事儿了。
陈易通过风水走势,很快便确定出那墓穴应该在三个地穴的中间位置。
三个喷薄热气的地穴成“品”字形分布,中间还有一个约么七八十米长的三角形区域,正合风水中的“三足鼎立,百年不腐”之形,极容易分辨。
陈易确定完方位,杨云义和杨拂尘又在那里发现了一块一人高的断裂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