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输得再惨不过了。
黄秋生有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觉。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当这个消息传到宋一耳中时,他整个人险些崩溃掉,甚至说,他内心都产生了一个念头---前几日冯日出的老友来访,两人密谈了很长时间。而且据说这老友还是唐宋的岳父。这里面肯定有文章,否则的话,为何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呢?
自负的人,往往在面对自己无法接受的现实时,总能给自己找一千个理由。比如说,现在的宋一。
宋一越这么想,越觉得事情就是这样。
他却不知道,自己俨然已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啪!
黄秋生的门被重重地踢开。
而黄秋生却没有半点反应,他一头乱发整个人如同没有了灵魂般躺在床上。
“给我起来!”宋一如同一头野兽般,咆哮道。
“师父!”
见是师父前来,黄秋生这才不情愿地从床上起来。
“怎么,自暴自弃了?”宋一身为京城考古局负责人,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只能让别人说。他虽然猜测冯日出在译文过程中动了手脚,可是,自己说却不合适。
而让黄秋生,自己这位高徒来说,却再合适不过了。
“秋生,你一直是我的高徒。这件事情,你不觉得很蹊跷吗?”宋一坐到床边,抽出了一根烟。
黄秋生闻言,整个人就如同满血复活般,急忙给宋一点上烟,急切地问道,“师父,此话怎讲?”
宋一抽了口烟,吐了个烟圈后,说道,“这三天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难道说,你不知道冯日出的一位老友突然拜访他吗?”
“这有什么蹊跷的?”黄秋生想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这么说。
宋一狞笑道,“那你知道,他的那位老友是谁吗?”
“不知道!”黄秋生有些着急了,“师父,有什么话,您就直说,都这个时候了,还绕什么弯子啊!”
“他是唐宋的岳父!”
话不在多,而在于精在于点到为止。说到这,宋一就起身离去了。
五分钟以后,黄秋生目光灼灼,盯着房门一字一字地说道:“师父,我明白了!”
随即,他就开始洗漱换衣起来。
郭绍年朱英彭德还有慕容疏影,他们四人的心情现在非常好!
此时此刻,正在一棵大树底下,以茶代酒庆贺。
朱英哈哈一笑,“我就知道唐宋那小子能行,你看那身板那体格据说还有六块腹肌,怎么能不行呢!!”
朱英此话一出,郭绍年跟彭德顿时就想偏了。
“哦对了,疏影,你搞对象没?”朱英此话一出,郭绍年跟彭德都微不可查的看那向慕容疏影。
郭绍年朱英彭德三人,一直想搓合唐宋跟慕容疏影。只不过,那层窗户纸却从来没有捅破。
而如今,朱英这番话里的意思,郭绍年跟彭德自然再明白不过了。现在就看慕容疏影怎么回答了。
慕容疏影又不傻,三人的心思她早就看出来了。可是,虽然说自己平日里大大咧咧,但怎么说也是女孩子。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再说了,自己对他的感觉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自己也说不清楚。
慕容疏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端起茶壶给郭绍年三人倒起茶来。
女汉子朱英见状,内心顿时就窃喜起来。她是过来人,而且又是女人,单从这个举动就已经看出来答案来了,随即呢,她就向彭德跟郭绍年使了个眼色。
郭绿年自然明白什么意思了,急忙说道:“我跟唐宋谈过,他现在还是单身呢。我正寻摸着,给他介绍个什么样的对象呢?”
既然谈到了这件事情,何不一谈到底呢。
彭德砸摸着下巴,有模有样地说道,“首先呢,必须能得降得住那小子,其次呢,最好两人认识,这样呢处起来比较容易,有感情基础嘛!”
朱英频频点头,用打趣的语气说道:“哎哎,咱们眼前不是有现成的嘛。疏影,你跟唐宋凑合凑合行了。”
“还真是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真是老糊涂了!”彭德拍着自己的脑门,一幅脑子缺根弦的样子。
郭绍年笑呵呵地说道,“疏影,你是什么意思呢?我们可都把份子钱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