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娥!”
看着翠娥那血肉模糊的屁股,兰若溪的银牙咬的嘎吱作响。锐利的眸光猛地射向杜月如,咬牙问道,“敢问二夫人为何要打翠娥?”
杜月如其实已经被兰若溪吓到了,可是面子上还是异常的镇定。她高昂起头,冷然一笑,道,“她偷了我的碧玉簪子,那可是将军送我的定情信物。这个贱人,居然将它偷走了,你说她该不该打?”
“你的簪子不应该放在你的房间内吗?翠娥是我的丫头,根本就不可能进去你的房间的。你要栽赃陷害,也找一个可以让人信服的理由。”兰若溪是想结束了这杜月如的命的,可毕竟她还是这将军府的二夫人。杀了她,自己也犯罪了,为了这么一个小人物耽搁了自己不划算。
不过,她会让她生不如死的。
杜月如显然已经猜到兰若溪会这么说,也早就想好了措辞,“我发现她的时候,她手中正拿着我的簪子,请问,这有假吗?我的簪子前几日有颗珠子掉了,我命人送去工匠铺修理。昨天晚上才送回来,因为我昨儿个夜里一早就睡了。所以便命人存放在了库房里。今天早上我去取的时候,就看到她鬼鬼祟祟的溜进库房,直接拿了这簪子。你说,凭着这一点,我是不是就该惩罚她?或者是把她交给官府,将她关起来呢?”
兰若溪没有信杜月如的话,反而看着翠娥,问道,“翠娥,是这样的吗?”
翠娥这会已经都快昏死过去了,身上已经被打的开了花,全身都是钻进的疼。她忍着痛,不停的摇头,泪水也哗哗的流了出来。
“小姐,我没有,是她们陷害我的。”
听了翠娥的话,兰若溪没有丝毫忧郁的回答说,“好,我信你。”
“谢谢,小姐…”话说完,翠娥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