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蕊红着脸轻笑一声,身子又缓缓地动了起来,娇_媚地冲他瞟了个媚眼,“可人家还没吃够呢!咱们再继续吧!”
不待箫畅说话,抓着律师的手扶住自己的腰,闭上眼正欲再疯狂,箫畅冷入骨髓的声音却阴森森地传入到了她的耳中,“你当我箫畅是牛郎么?”
沈佳蕊一惊,急忙睁开眼惴惴不安地打量他阴晴不定的脸色,“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可以再快乐一些!”
箫畅冷哼不语,只冷冷地盯着她的眼睛。
沈佳蕊只觉得有一条冷冰冰的毒蛇缓缓地爬上了自己的身子,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不敢再不知趣地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了,更不敢再呆在他身上了,她讪讪地从他身上下来了,自取了湿巾清理一片狼籍的身子。
箫畅莫名地感觉到懊恼,不知道到底是生沈佳蕊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胡乱地整理了一下衣服,他冷冷地说:“看来你根本没醉,自己打的回去吧!”
“箫总.......”沈佳蕊娇_叫,想用她惯用的那套撒娇卖痴的方法求得他的怜悯,可一对上他那寒冷阴森的眸子,舌头便像被冻住了一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低了头,不敢再啰嗦,自爬到后面胡乱地将衣服穿上了,然后推门下车。
脚还未站稳,箫畅的车已经从身边呼啸而过。
沈佳蕊欲哭无泪,心里对齐小雅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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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畅开着车在城里转了两圈,窗子开得大大的,刺骨的冷风一股一股地呼啸着穿进来再穿出去,将他的脸刮得生痛。
可他却没有感觉到痛苦,因为此时此刻他的大脑混沌一片,一颗心更是迷茫得失去了方向。
第一次,他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到底想要什么,到底想要到哪里去栖息他的这具表面上看起来完美得找不出缺点,实际上却早已是伤痕累累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