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箫畅名下的女人,没有他的允许,她敢出墙?
想到这里不由又气又恨,仰头就大口大口地喝起酒来。
这种喝法任他酒量再大,最后也醉得昏昏沉沉的了,头一低,便趴在吧台之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手里握着的那早已空了的酒瓶失手跌落在地,发出‘呯’地一声巨响,玻璃四溅,他也茫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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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小雅第二天才凌晨六点不到的时候就赶紧起来了。
看看仍然沉睡中的母亲,她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自去厨房淘米煮稀饭。
这些年,她鲜少呆在母亲的身边,以后的几年里估计也没什么机会回来了,所以她只想趁她在的时候,尽可能地多尽一点女儿的孝道。
母亲最喜欢喝粥配小菜,她得早早做好,待会吃了以后,然后一起去医院跟主治医生聊聊明天手术的事情。
钱,早在她昨天动身的时候就在网上转到了医院里,所以一切基本已经定调了,应该不会再有任何改变了。
将米淘好放进锅里,摁下开关,她便从冰箱里取了瘦肉,榨菜,还有小葱出来。
细细地将肉剁成了肉末,榨菜也切成小小的丁状,再将小茐也切碎了,又切了点青椒,放在一旁备用着。
看看时间还早,便端了一个小不锈钢锅子悄悄地出了门。
此时此刻,天气才朦朦亮,雾很大,几乎看不到五米之外的景色,只能依稀地看到几盏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