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是越老越顽固。”收了收手臂,终究下不得狠心,风行一直把他抱到了车前,小心安置,对司机挥挥手,“好了,送老太爷去医院吧,他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你不去吗?”风老爷子掀起一条眼缝。
“爷爷,公司还有很多事要做。”他真没时间陪着老人家玩装病骗人的游戏。
“喔!是公司有事牵累你啊?我还以为,是你藏在总裁办公室的野女人,勾的你魂不守舍,连自己的亲人都不顾及了呢。”风老爷子淡淡的讽刺了一句,心里却是冷冷的笑,不管怎样,他派去的人,大概已经成事了,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货色,竟然把他睿智能干的孙子给迷成这样,连家里老人家的话,都不肯听了。
风行眼神一厉。
风老爷子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出发吧,反正我只是个可怜没人管的老头子,不中用啦,儿子都指望不上,难倒还能指望孙子?”
车子,绝尘而去。
唐家的车队,紧随其后。
风行站在原地,怔了一小会,总觉得什么事不大对劲。
开车返回‘风集团’的一路上,他的脑子里始终盘旋着爷爷古里古怪的表情,无论如何琢磨,也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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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寻睡的正熟,忽然鼻端传来一股刺鼻的意味,她的身体,自然生出危险预告反应,一拳猛然挥过去,不知砸中了谁的鼻梁,跟着便不省人事了。
再醒来时,人已不知身在何处。
她躺在一张狭窄的单人床上,四周空荡荡,充斥着一股消毒水的刺鼻味道。
头痛欲裂,胃部翻搅着恶心,那是身中乙醚之类的致晕药剂,所特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