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炫耀的事么?我傻呀,我能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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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回到燕子爷爷石溪那年。那年石溪皇上坐船下江南视察。路于清江行宫休息。只听得远处丝足之声隐隐约约,不绝于耳。石溪甚是陶醉。他屏退下人,只带了个公公便装出访,沿着运河循声而去。只见远处的一排排船上灯笼高挂。石溪明白,这便是妓船了。
只见只只船上人来人往,生意兴隆。当下随着那袅袅琴音,带着公公踏板上船。进入舱内,只见弹琴的姑娘,婀娜多姿,美目流盼。石溪一时兴起,与老鸨谈妥价格,退去其它来客,熄了灯笼。老鸨做了一桌酒席,石溪与姑娘推杯换盏,相聊甚欢。
原来这姑娘年方十五,乃一姓郑的官府人家的小姐。只因父亲犯事被斩,又抄了家,女眷及奴才被官府变卖。老鸨当年见这女孩十三岁,花了重金买来。只是这郑小姐脾气倔强,对老鸨道。
“你别逼我接客,也许今日我死不了,明日我死不了,总有你松懈的时候,到那时我让你后悔莫及。若是好好的,我倒能帮你挣钱。我自小弹唱,在姐妹中出众,我有信心能给你带来财气!你若反悔,还可把我卖于人家做姨娘也行。你别拿你那套对付一般姑娘的手段对付我,那样你算瞎了眼。怎么说我也是个大家闺秀出来的,不会任人蹂躏!”
老鸨知道,这样的小姐说到做到。在她之前,已有一个半夜里跳河自杀了。心里想,到了这样的场所,不由得你不动心,因此由着她弹琴。没想到的是,生意大好。客人来这条船嫖宿,多是冲着她而来。
也遇到那些动手动脚的,一开始她会严厉斥责客人,并令龟公撵出此人。老鸨为了这颗摇钱树,是百般忍让,又是哄又是安抚。到了后来,她道行深了,与客人周旋,倒也能游刃有余,避开客人的骚扰。只是近来遇着那俊哥儿,心情也开始荡漾了。老鸨看在眼里,心里窃喜。
石溪聊到开心处,搂着她道:“若是赎你,你可愿意?”
“大爷,这样的话我都听过很多遍了,你可知道我的赎金是多少?”
石溪看着郑小姐的那勾魂眼,不能自己,当即喊来老鸨道:“我要赎这姑娘了,要多少银子?”
“哎呀呀,大爷,不是我看不起你呀。我这两年,不知遇到多少风流才俊,皆想得此姑娘。只是一说出数来,就都怂了!”
石溪知道这老鸨的激将法,便道:“大爷我有的是银子!你就开个价!”
“大爷,我们这都是黑纸白字写着呢。”说着老鸨从身上掏出一张纸,递给石溪:“我不能欺负你是外乡人不是?!愿买愿卖,童叟无欺!”
石溪拿过纸看,只见开头翠红姑娘,就要银一万两。石溪也是惊到了,怪不得一般商贾买不起。原来老鸨用这办法,保住她的摇钱树呀。
“大爷,看完了没?怎么样啊?!”老鸨斜眼看着石溪。
“拿契约来,这事就这么定了!”
“啊?!”老鸨大惊,“大爷,你拿我开刷了吧?”
“不就是一万两吗,小意思!”石溪笑道:“你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啊啊,不悔不悔!”老鸨张大的嘴,半天没有回味过来。这么多银子,就买一个姑娘?今个真是遇到财神爷了。老鸨拿着那银票,高兴的,几乎要给石溪跪下。忙地打理小姐的房间,让石溪今夜留宿船上。
第二日早,石溪不好带郑小姐去行宫,让公公留下。石溪回到行宫,令跟随自己的贾代化悄悄令人去买条船,不得声张。
贾代化知道皇上的爱好。便带着几个心腹,便装出行。把事情办得妥妥。就连贾代化的心腹,都不知这买来的船干什么用。
按着石溪的指示,贾代化买来丫头和老妈子,日日照顾郑小姐。于是石溪夜间便装出来与郑小姐船上约会。
郑小姐自离开贼船,心情大悦,夜夜送欢,极尽所闻所见之能事。想着能被这位大爷纳入府里为妾,死亦甘心!
就这样,郑小姐的船,一直跟着官船。从江南回到京城,一路跟随。她至始至终,都不知道跟她同床的人会是皇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