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蛇母会害怕,传说龙渊是由龙骨,龙筋,龙血,龙角,还有龙的逆鳞,在三昧真火下炼制九九八十一天,再加上天泉的万年寒冰,铸造而成。(当然我是瞎扳的)
石台又开始抖动了起来,估计是那蛇母吃痛在洞里四处乱撞。
二叔拉着我快步的抓住了站在洞口旁的“川”,我们又学着刚才的样子趴在地上,二叔将那条大腿粗的蛇尾塞进了我后背的背包里。
石台刚剧烈的摇晃了两下,突然,“砰,的一声闷响,石台停止了摇晃!
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从洞口里喷发出一些红se的碎肉,肠子,还有如雨一样的黑血,瞬间我们身上,脸上,头上全都是一些肉末,肠子,衣服也让黑血淋了个透湿,像从修罗地狱出来的恶鬼。
二叔的头上挂了小半截肠子,和一个脚趾头,那是人的。
我再也忍不住了,胃里翻江倒海的吐得满地都是。
二叔看见我吞了,也跟着吐了出来。
只有川,面se如常的站了起来,除了衣服上有一些黑色的血迹,头发上和脸上都很干净,没有任何脏东西。
面se如常?我突然反应了过来,连呕吐都顾不上了,用衣袖擦了擦脸和嘴角的污垢,(衣服在二叔他们出现的时候穿上的)
只见“川”头上的鸭舌帽被他扔到了一边,长长的头发遮住了一只眼睛,应该很久没剪了,那只眼睛在头发的遮挡下若隐若现,明亮的眸子漆黑得深不见底,从里面透出冰冷的光芒,让人不觉的浑身一颤,高巧的鼻梁,挺拔的立在脸上,性感的薄唇紧紧抿在一起,配合着白嫩的皮肤。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犹如万年不化的寒冰。
我一眼不眨的看着他,这不正是在宾馆里坐在床头的那个“川哥”吗,二叔一直叫他“川哥”我还没反应过来,鸭舌帽男和川,和川哥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可他为什么要戴着帽子,不已真面目示人呢?
“咳”,川见我盯着他的脸,不自然的轻咳了声。
我反应回来,拍着二叔的背让他吐得舒服一点。
川蹲下身子,直勾勾的盯着那个黑漆漆的洞口,不时眉头紧皱。
我将水壶递给了二叔,把他拉到一旁轻轻的问道:“二叔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这么厉害?”
二叔灌了两口水,用手抚摸了两下胸膛,面se苍白缓慢的说道:“这个人是朋友介绍过来的,听说有两把刷子”。
还有呢?
“就知道这么多,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顿了顿,“他和在你店里遇见的那个人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怎么可能?”我惊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