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白鹭的脚掌朝后悄然挪了挪,她仰起脸嘲讽的看着于鹤北,如先前于鹤北嘲讽的看着她一样,“简单的说来就是于鹤北你性别有问题,复杂的说来就是于鹤北你其实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骨子里特别风骚的女人。”
白鹭的这一番话从头到尾完全在羞辱于鹤北,气的于鹤北几乎一佛吐血三升,二佛灵魂出窍。
也许有人会问,白鹭为何不羞辱子车宗主,而只羞辱于鹤北,白鹭必定会双眼一翻,说一声:你傻啊?子车宗主明显实力要强,不欺负实力弱的而去欺负实力强的,这不是白痴干的事吗?
于鹤北是个男人,男人最讨厌的事无疑就是被别人说成是女人,而且还是一个骨子里特别风骚的女人,这无疑就是给了他当头一棒。
“天宇尊后,你别太放肆了,也别忘了现在你现在的处境,你的性命,可是掌握在本尊与子车宗主的手里。”
于鹤北瞪着双眼,双眼之中爬满了血丝,他的整张脸都狰狞了起来,看起来尤其像那地底的厉鬼。
他虽然是准王者幻师,可他自己知道如果他对上白鹭的话,胜算也不大。
他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现在子车宗主是他的依仗,有子车宗主在,他自然要等着子车宗主动手。
“千川尊者,你情绪那么激动干嘛?本后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难道这说实话也有错?”白鹭笑意赫然,看着她那笑容,于鹤北是怎么看怎么刺眼,怎么看就怎么欠扁。
“难不成……”白鹭先是斜着眼睛奸诈的看着于鹤北,而后不怀好意的开口:“真的被本后说中了?千川尊者于鹤北你其实是一个骨子里特别风骚的女人。”